。”
“不不不!君大少,换一副吧!我真的怕!”郑流响这么大岁数,此刻快要被吓到哭出来。
精神已然有所崩溃。
“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。”君尘不再理会这个软蛋。
经过君尘这一手血腥震慑后,没人再敢开口说话,连害怕到骨子里的郑流响在看到君尘不理自己后也马上闭嘴。
怕成为下一个张玉东。
君尘走到王蔓榕那副棺材,后者在那天婚礼上所受的伤没经过什么处理,此刻的她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,已然撑不了太久了。
君尘俯视而下,王蔓榕也用尽全身力气把头抬起,两者对望。
“你是不是很想死。”
王蔓榕没说话,她现在一句话也不想说,只能用憎恨的眼神瞪着君尘,表达自己心中的恨意。
“揪她出来。”
“是,少主!”
王泉惊恐道:“君尘,你要干嘛?!”
棺材板被抬起来。
困在棺材里的人总算可以透口气,活动已经没有知觉的双腿。
伤重的王蔓榕被天组成员拎出来,那套婚纱早已皱褶污垢不堪。
“君尘,你到底想干嘛!”
王泉是父亲,王蔓柔是姐姐。
两人惊恐大喊。
“姐......姐姐......救我......”
王蔓榕虚弱开口,伸手向王蔓柔的方向。
“君尘,我妹都这么惨了,你就不能放过她吗!”王蔓柔心疼得嘶哑大吼。
“那我问你,当初你们为什么不放过我妹。”君尘面容冷峻,一双眼眸毫无感情,冷若寒铁。
君青鸾......
王蔓柔顷刻间闭嘴了,片刻,声音带着哀求,“我们知道错了,知道错了还不行吗!有什么事你冲我来!”
从被困在棺材里后,她这只高傲的孔雀早已把尾翼收起。
王蔓榕,是她的亲妹妹,也是从小疼到大的妹妹。
“君尘,你冲我来!所有主意都是我指示的!你冲我来!”王泉额头暴起青筋,他就这么两个女儿,没有儿子,疼爱疼到了骨子里。
“别跟我玩这一套。”君尘拿过一名天组成员的长剑,指着王泉的喉咙。
这把剑刚刚才杀过一个人,寒锋如刺,刺入皮肤。
刹那间全身冰寒,冷汗如泉,嘀嗒到剑尖上。
这剑,还有着淡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