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想的那样吗?”芬格尔面色一僵。
“不止。”少年摇了摇头,面露怜悯,“我醒的时候楚子航被我吵醒了。不得不说你很会挑位置,恰好对着窗帘缝隙,我们两人在一片黑暗中,看到了在一抹朝阳中闪闪发光的巴黎铁塔。某种意义上,还是挺艺术的。”
“实际上要不是我拦着楚子航,他已经用村雨帮你割以永治了。”
“这就是我身上那张被子的来历?”芬格尔目瞪口呆。
“实际上我不会那么做,”楚子航冷静道,“我也只会帮你盖上被子。不过不得不说的是,虽然这是你的个人爱好,但我还是推荐你在非独处的情况下,最好还是适当穿点什么。”
“我的脸都丢光了……”芬格尔捂着脸,裹着被子在桌旁坐下,抓起了最大的韭菜盒子,“不过早餐确实很不错。”
楚子航和少年对视一眼,默契地决定不告诉他,实际上他们帮他盖了两次被子。
“你不考虑穿下衣服吗?”少年喝了口豆浆,腮帮子鼓鼓的,像是仓鼠。
“反正都被看光了,而且都是男人,有什么好怕的。”芬格尔死猪不怕开水烫,咬了一大口韭菜盒子,“真香!”
“路明非跟你在一起还真辛苦……”少年翻了个白眼。
“哦,对哦,路明非呢?”芬格尔突然意识到屋里少了个人。
“唔,他吃完早餐就走了,说是不妨碍你们工作。”少年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,“等会我也该走了,我也不妨碍你们工作了。”
“如果你想来还是可以来的,”楚子航说道,“我们的工作实际上只是收集论文数据,论文题目是近年来北京地震频率与强度变化。”
“你是学地理的?”少年好奇地看着他。
“不是,只是帮助导师收集下资料。”楚子航面色不改,让芬格尔抬头瞟了他一眼。
“那我也不该打扰你们。”少年点了点头,“我刚还也得去找下酒店,昨晚被那个大叔迷晕了之后就睡着了,我都没定好酒店。”
“能问一下那个大叔迷晕你是干嘛的吗?”芬格尔抬起了头。
“该怎么说,实际上我眼一闭就啥都不知道了,”少年耸了耸肩,“我醒过来发现身上多了几道抓痕,其他的也没什么。”
“咳咳……咳……不是?啥?”芬格尔猛地被呛到,难以置信地看向了少年,“你被盯上了?”
“楚子航说我没事,没做到最后,他说他进去的时候我也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