疏散那些来道谢的民众之后,贰队五人随这妇人一同去往她的家中,未到家门前,并不确定她所言是真是假。
邹斛满身写着抗拒,但若不去又显得他太冷酷无情,终究还是败给了心软。
临近大门时就听到了喊叫声,家门之外围满了人,有的人还会开口劝慰几句,从此情形可判断出,当真是有人要寻死。
阿绿不知何时爬上了房顶,虽说不高,但若不幸掉落也定会摔个半死,更何况她手中还拿着一把剪刀。
她父亲就站在地面上,扬着下巴抬着脑袋,肉眼可见的泪痕停留在眼角,与不断向外渗透的汗水交融成一团。
“阿绿!!!”阿绿的母亲挤进人群,冲进院子,她身后跟着那几位少年少女。
亲眼所见才得知这位妇人所言的确为真。
阿绿始终抬着眸子望着远方那边的风景,总是扬着嘴角双眼迷离,不言语。
“阿绿!!你看看我把谁带来了?!”阿绿的母亲大喊一声。
邹斛抿了抿唇之后,才开口,“那个……阿绿,有什么不开心的可以和我聊聊,别想不开啊……”。
阿绿听闻这段极其熟悉的声音后终于收回了目光,垂眸看去,是邹斛!
她的眸子中闪过了一丝欣喜,转瞬便缓缓开口,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来。
“阿斛哥……在死之前还能见你一面真好……”这话说的有气无力。
“阿绿,我知道你心里的伤口很深,但只要你还想治愈,一切都还有办法,先下来吧。”田之诺在说话的同时,右手已经蠢蠢欲动的想要操控些什么了。
“治愈?怎么治愈?”阿绿又被迫想起了那夜的事情,“我已经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,只要我还在呼吸就总能想到那些肮脏的画面……我都要疯掉了!!”
阿绿的情绪时好时坏,时悲时喜。
“那并不是你的错,该死的是妖物,你不该因为此事而断送自己的生命,不值得!”邹斛开口确实要比别人管用的多。
听闻,阿绿突然又重展笑颜,手中的剪刀险些脱手衰落下去,“阿斛哥……你也认为不是我的错吗?”
“当然不是你的错,阿绿,你赶紧下来,我们好好聊一聊……”邹斛只能用温柔的语气与她沟通。
“那你会娶我吗?你会要我吗?”阿绿的这个问题简直就是好无厘头。
邹斛被问的哑口无言,这年头救人还得把自己搭上?!
阿绿见他迟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