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也不排除这丫头原本就口齿伶俐。但是我认为,每个人讲起悲痛过往或者是提起令自己抵触的妖物之时,都应该会恐惧吧?可她的表现给我的感觉就像是……急切和期待……”
“啊!你这么说我也觉得有点奇怪,她的每一句话好像都在挖坑等咱们跳啊~”邹斛激动的站起身,双眸瞪得圆滚。
从未发表意见的田之诺心口一抽,莫非那看上去活泼纯良的丫头是想利用他们?
“谁在哪儿!”尉迟诚灵敏的耳朵捕捉到了身后的动静,转过身的同时看到了两个落荒而逃的身影。
……
“先把她扶到床上去。”医师一进屋子就直奔工具台而去,着手去拿工具的一瞬突然有一抹警惕的思绪传入脑子中。
方才那个自称孕妇丈夫的男人面色良好,身体硬朗,毫无伤痕在脸上,在潭海中很少会见到这么清秀健康的男子。
反应过来之时,从手边取过一个锋利的匕首,正想转身对峙之时,突然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一丝凉意。
垂眸看去,才发现是一把反光的长剑抵在了喉咙上。
“你们到底是什么人?!!!”医师的声音有些发颤。
“我们对你的命不感兴趣,我们只想要你能自由出入妖物住处的令牌。”邵煜直白的道出此行的目的。
医师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,转眼就看向那个孕妇,挺直了腰板看着它,一脸凶神恶煞地模样。
“你为了得到我的令牌……竟不惜牺牲你那怀有身孕的妻子来帮忙骗我?!”医师微微侧眼看着那个持剑的男人,这会儿终于明白了他衣袍宽大是为了隐藏这把剑。
“这都是假的!要不是为了骗取你那点儿仅剩的同情心,我也不至于受这么大的罪,累死老娘了!”完颜若锦愈发觉得那团被塞在衣服里的海藻有些碍事。
医师看着那近在咫尺地利剑,顿时就慌张了,他不想死。
若不是想好好活着,他也不会为妖物卖命。
“令牌在哪儿?赶紧交出来!”完颜若锦懒得和他废话。
医师拼命地摇着头,浑身发着抖说道:“我不能给你们,给了你们烨是不会放过我的!我的妻儿都在他手里啊!!”
完颜若锦脾气一如既往的暴躁,关键是现在又觉得那些海藻死沉死沉的让她非常难受,当即就走到那医师面前,一掌将他打晕。
“废话真多!”
邵煜愣住了,“你干嘛?!”
“我看见那令牌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