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蒸的是满满的雪白大米。
余卿卿个头不够,需要站在板凳上才能伸长了胳膊把米给舀起来,舀了一勺后就从板凳上蹦下来,把米倒在木箱子里。
余其凌坐着轮椅,在门看着她,生怕她一不小心摔个跟头。
余米看到后,就伸手接过了大勺,干脆利落地把米往木箱子里装。
木箱子被装至了三分之二时,米也没有了,停下来的余米,突然才意识到什么:
他竟然将自家平时都舍不得吃的大白米,一勺一勺地装到了一个垃圾一般的破木箱里?
是谁操控了他的双手?让他做下这等恐怖的浪费行为,啊?
余米惊恐地看向了余卿卿,问:“青妹妹,你这么做,二叔二婶他们知道吗?”
我看这米缸都空了啊!
“大米哥,不用担心,我这可是有大用的!”余卿卿振振有词地拍了拍小胸脯,从屋里拿了一张从村长家要来的宣纸,盖了上去,又拿了一些麻绳给绑上。
余米:这是给这些米盖上了白布?难不成下一步就要把它们给葬了?
余卿卿又拿来一个铁锹,示意余米把这箱子米给搬上,“来,哥,咱们去山脚处,找块合适的地方把它给埋了。”
余米:???真给葬了?
平日里一直天然呆的余米都忍不住多想,他是不是哪儿得罪他妹了。
要知道他的名字不就是大米,当着大米的面把大米给煮了盖了再埋了,跟杀鸡儆猴似的,余米总感觉自己后背凉凉的。
余卿卿一把将铁锹扛在了肩膀上,那姿势跟绿林好汉似的,手一挥:“出发!”
余其凌也推着轮椅跟上了。
没办法,余米也抱着这箱大米的尸体跟着出门了。
扛着铁锹的余卿卿左转转、右瞅瞅,专找松树林多的地方。
这地方落叶多,土质松软,余其凌的轮椅不便深入,就在林子边等着。
余卿卿找到了土沟子处,把铁锹递给她哥,让他挖个坑,把这箱子的米给埋进去。
大米心情沉重地将大米埋了进去。
余卿卿解决了心头大患,轻松地拍拍手,才想起来问余米:“大米哥,你过来我家有啥事吗?”
余米缓了缓神,跟余卿卿倾诉了自己网大雁的时候总碰到的挫折。
余卿卿哈哈哈不客气地笑了,她问:“大米哥,你平时是不是经常帮你爹娘准备钵钵鸡和卤肉的食材啊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