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,我很纳闷,你怎么认识字?还知道科举考试的内容?”
“这,这不还是因为咱爹嘛,他跟着咱爷以前学了一点儿,就又教给我一些,我也姑且知道一些。”
余卿卿心想:她爹有没有学是不知道的,但是据说余老爷子年轻时候是真的在学堂学过几年的,不过连童生都没考上,就娶了媳妇忙着生儿子了。
也多亏余老爷子这几年上得学,他们家但凡有些不一样的本事,对外都说是从余老爷子那儿学来的,左右人家也不可能会为了刨根问底特地把老爷子从里屋里捞出来问。
于是余老爷子在不知情的情况下,多了许多自己都想不到的能力和知识。
余其凌没有说话了,假装有被余卿卿给敷衍到,谢了小妹两句,就进屋尽快“养伤”了。
余卿卿从屋里拿了银子,带上她的图纸,出门招呼她家的专属司机赵老汉和赵大黑,出发去县城。
她已经想好送一个什么样的礼物给她未来的嫂子了。
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。
“赵大叔,我想问问,您知道县城里那儿有做铁器铜器的吗?”
“知道呀,县城北边就有一家,怎么,你家要做菜刀啊。”
“害,不是,是个小玩意儿。您就带我去那儿吧。”
“好嘞,丫头你可坐稳了,我这就出发了!”赵老汉很有气魄的一挥鞭子,赵大黑“哞”的一声蹬了蹬地,头微微低垂,脊背拱成了弓状,整只牛蓄势待发。
“得得!”赵老汉一声令下,余卿卿在这古代的土路上飙起了牛车。
别说,还挺带劲儿,那气势,比马车都还要猛上几分。
入了县城,牛车的速度就缓了下来,没办法,怕出车祸撞到人。
赵老汉将余卿卿送到了铁匠铺的门口,就带着大黑去偏僻点的地方等着,余卿卿抬脚走进了铁匠铺,一进门就是炙热的气息,温度瞬间又升高了几分。
铺子门口挂了一些锄头、斧头和钉耙,正门口进去是一个砖石垒成的烘炉,炉边有一风箱,一身着清凉、光着膀子的年轻汉子正拉着风箱,火光大盛,旁边一个年长一些的汉子手持铁器在砧子上敲打。
见余卿卿进来,一个身着简陋裹着头巾的妇人走上前来,问:“小姑娘,你来咱这铺子有啥事儿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