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麦那我等口粮呢?”
徐州百姓中,一个白胡子老者大着胆子缓缓开口问道。
老者显然在徐州百姓中很有威望,一句话出口不少男女一起出言附和起来。
方广早就料到有人会有此问,轻笑一声眼中全是自信。
“如何种地,我和东郡令枣袛大人当尽心安排,尔等只管出力,若是地被水淹了,河滩地力不足,或者其他天灾,尔等所得每亩不够百斤者,兖州一斛麦豆也不要!”
“当然,若是故意作践庄稼,与明公为敌那便以逆论处!”
方广这句话,像是给正在烧的水加了一捧柴薪。
徐州百姓听得见的,或者听不见,由同乡转述的不禁一起沸腾起来。
此地万民,都是种老了地的,这地地力如何一看便知,算算河滩地,六成收获豆子肯定不够百斤。
在他们看来,方广要是话说的是真的,那就是这大官半点不懂农桑之道在这里装逼呢。
“坐而论道,唉,真是见面不如闻名啊!”
方广身后,忽然传来一个淡淡的充满了失望之意的声音。
循声回头,只见一个纶巾长袍的男子,显然不是徐州百姓,衣衫清爽目光明澈对着方广不住地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