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宴笑看着我,他摇头。
碎发上没擦干的一滴水滴到了我鼻梁上。
司宴亲我一口。
我瞬间拉下脸来:“你连是什么惊喜都不告诉我啊?”
司宴笑了:“叫老公?”
他总爱跟我玩这种游戏,有些时候我脸皮是真的薄,看着他根本喊不出这个称呼。
而这另外一个原因则是,每次只要我一喊老公,司宴就会变身成狼……
他看我的眼神也会从温柔体贴变成全是占有~欲的……
虽然是疼惜的,但他体力是真的好,折腾起来不让我合眼。有过这样一次,我身体就会像是虚脱了一样疲惫整整三天。
但这次,我妥协……
我双臂攀附上司宴的脖颈,我慢慢的靠近他:“老……公?”
“再叫。”
“你耍赖?”我顿时皱眉。
“乖,再喊一次。”
“老公?”
……
事实证明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根本不顶用。
第二天早上,我整个人腰酸背疼。
为了不让许阿姨又看出来,我勉强撑着自己疲惫酸软的身体下了楼。
客厅里,司宴身上睡衣还没脱,手里却端着一小块奶油蛋糕。
他头发也乱糟糟的,很明显还没打理。
他一口一口的吃着甜品。
我轻咳一声,司宴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。
手里的奶油蛋糕放到了餐桌上,他整个人站得笔直。
我微眯着眼看他:“也不知道前几天到底是谁喊着牙疼,到处找止疼药吃。”
司宴低垂着头,错落的额发下,他那双眼满是无辜。
他悄悄用眼角打量我,时不时的咧唇笑一下,企图讨我欢心!
狡猾的男人!
我装作很严肃的样子训他:“司宴,这甜品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,你偶尔吃一下还行,可你每天早上这样偷摸着吃,这满口的牙到底还要不要了?”
司宴摇头,又点头。
“你!”
司宴说:“老婆,别生气了,我只是最近嘴馋好久没吃了,下次肯定不偷吃。”
如果这辈子不是有幸能和他结为夫妻,我或许都想象不到这样一个一米八几的高大男人站在餐桌旁,低着头任由我训。
他乖乖的听着,看我语气里怒意更盛,便超小声的跟我说话认错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