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四蹄踏起黄沙飞扬,韩遂的兵能清晰地看见,马超的兵在马背上又猖獗又欢快地挥舞着环首刀、长矛。所有人下意识地握紧了武器。
马超也看见了韩遂部的变化,笑道:“韩遂果然还是吾所认识的那个韩遂,始终没让吾失望。绣弟,看来你的愿望已经落空了。”
张绣不满地说:“这韩遂还真是死硬,死到临头了还敢负隅顽抗!”
段煨轻蔑地说:“不论他如何顽抗,始终只是作无谓的挣扎啊。”
马超点点头,笑道:“不错。不过吾依然敬佩他。他是个值得钦佩的敌手。”
张绣和段煨叹服地点点头。
庞德见到后,回头对部曲说:“韩遂自不量力,咱得好好教训他!”
“吼!吼!”部曲狂热地高喊回应。
铁骑如流星飞快,即将越过两个黄土峁之间。这时,变故骤生。
忽然从枹罕城东面奔来一个斥候,气喘吁吁地道:“不好了,主公。从金城方向来了一队车队,由一个削瘦的文士和一个丰肥的文士带队。我问他们是来干什么的,那两文士说是代表附近的父老来犒军的,三十多辆马车里装的都是酒和粮食。我就放他进来了,让他们带领车队朝后方开去。谁知他们居然带着车队驶向战场去了……”
“什么?!”马超听了,又惊又怒。谁知道这突然冒出来的车队会给战场造成什么样的变数。
“为何不搜查车队?!”张绣怒道。
“我提出搜查的,那两文士不让,说酒都是用陶壶装的,怕我拿着刀会把酒壶碰坏了……我又怕寒了父老拥军之心,就没再坚持……请主公责罚…”
马超很想拔刀把此人杀了。但又想到最近犒军的人太多,可以说是纷至沓来,这斥候疏忽也是正常的。况且又是在夜里。
马超严厉地说:“自去军纪官那里领三十军棍!日后再犯这样低级的错误,就自尽罢了!”
“谢主公!谢主公!”斥候欣喜地道,连忙退下了。
马超心里担忧极了,在这个关键时刻突然冒出来个莫名其妙的车队,不会对灭韩遂造成影响吧?
张绣道:“兄长别担忧,左右不过是三十多辆马车而已,庞德可是有万骑。”
“是啊,庞德不会连三十辆马车都摆不平的,主公放心。”段煨也劝慰道。
马超突然想起了什么,惊道:“不好!他是要封堵道路!”
马超抬头往前看去,前方庞德部之前就是两个黄土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