袭他。这样更容易成功,咱们也让他尝尝被出其不备地进攻的滋味。”
韩遂一砸手掌,说:“既然如此,好,那就今夜率一万骑出城,偷袭西凉军营寨!”
“慢!”成公英伸出了手掌。
“伯英,你是惧怕锦马超有备吗?”
成公英说:“确实有这个可能。锦马超聪颖非常,用兵善谋。况且西凉铁骑乃世之劲旅,在锦马超整肃之后军纪森严,难保其营寨不会严防死守。所以,此次夜袭不过是一次赌博,主公成功之机会当在五五开。”
韩遂想了想,说:“当此时刻,若不涉险夜袭,任由士气低落,也非长久之计啊。”
成公英想了想,终究也是认为韩遂和马玩的话也有道理,锦马超大抵难有防备,便说:“若主公执意如此,那不妨让张横将军前去夜袭。若他偷袭得手,主公再出城不迟。不然,若锦马超果然有防备,恐怕也会趁势发起攻城,无论如何禄福城要比安弥城重要,因为主公在禄福而不在安弥。”
马玩想起了乐涫之战,不禁后怕,又说:“军师所言不错,马岱在攻乐涫城时就是依靠伏兵趁势跟着败兵冲进城里,才攻下了乐涫城。不妨提醒张横,让他小心。”
韩遂明了,便给张横写了一封信,绑在信鸽的腿上,飞鸽传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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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横接到飞鸽传书后,果然按照信上的交代,点了六千骑,命令四千骑守城。
等到了子时,张横看远处的西凉军营寨已经陷入了一片死寂,只能看到黑暗之中有几点灯火,毫无声响,心中大喜。
张横命部曲人含枚、马裹蹄,悄然打开了背对西凉军营寨的城门,悄悄地从城里涌出,绕过安弥城,慢慢靠近西凉军的营寨。
西凉军的营寨静悄悄的,寨门之上有几十个守兵手持着弓弩站着,挂着的灯笼的灯光有些昏暗。不过来到寨门近处,张横还是看见在灯光的辉映下,守兵身上的铠甲反射出微微的灯光。
张横安心了,这下看起来就不是有埋伏了。
六千骑在夜色之下,慢慢地逼近寨门。待进入弓弩射程,张横大喊一声:“放箭!”
骑兵们立即拉弓搭箭,密集的箭雨射向寨门之上,守军还没来得及闷哼一声,立即仰面朝天地倒下了。沉重的铠甲撞在木制的寨墙上,响起响亮的声音。
张横大喜,上次夜袭马岱的营寨时,同样是射中守军,守军却自然屹立不倒;站在可算是倒地了,说明这定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