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遂、马玩、成公英登临禄福城上,静待张横夜袭得手。
但景象令人沮丧,只是听声响,韩遂就知道了这场夜袭战的结果,无力又绝望地闭上了充满血丝的双眼。
马玩焦急地说:“主公,看来是锦马超早有防备,张横战败了!”
韩遂只是叹了口气,没有回答。
马玩着急地说:“不如派别部去救援张横,锦马超或许一心放在伏击张横部上,咱们再次派兵偷袭,很容易得手。”
韩遂仍旧不语。
成公英说:“马将军别想了,既然锦马超是有备而来,定然会留有后手。我军再分出一部去偷袭,恐怕是正中下怀,以肉饲狼啊。”
马玩更加焦急不安了,说:“啊?那可怎么办?难道坐看西凉铁骑攻陷安弥城吗?”
成公英说:“这就要看张横了,若他还记得主公的嘱咐,当不会丢失安弥城。但如果他惊慌失措,那就难保安弥城了。咱们要做好只剩一座孤城的准备啊。唉!”说到最后,成公英也忍不住哀叹一声。
韩遂突然张开了双眼,再次看向安弥城的方向,眼睁睁地看着马岱率领伏兵,追着张横的残兵败将穷追猛打。
最后,看到安弥城还是被张横守住了,韩遂一吐胸中浊气,快意地笑了出来:“哈哈哈!老夫的安弥城还在!老夫的安弥城还在!”
成公英和马玩也松了一口气,对张横的决断感到庆幸。他们三人却没想过,就算安弥城不失,他们也是输的一方。
韩遂笑道:“张横果然没有辜负老夫的信任,该重重地嘉奖之!”
韩遂又道:“伯英,经此一战,我军士气势必跌入谷底,该当如何?”
成公英说:“锦马超一直盼着我军出城。所以以后我军就坚守不出。锦马超最看重将士死伤,必定不会轻易冒着损失惨重之风险,前来大举攻城。所以只要咱们再坚持几日,将士们就渐渐明白一件事:锦马超不敢攻城,那将士们自然会士气上升。”
韩遂深以为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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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的几天,韩遂果然坚守不出,任由马超使用什么计策,引诱出城,禄福城和安弥城都毫无动静。
这让马超实在头疼。禄福城和安弥城虽然只是夯土城墙,城墙也并不高,但重在守军比较重要,最少的安弥城也有四千守军,已经足以固守住小小的安弥城;禄福城则仍躲着三万敌军,城池也更加坚固广大。
在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