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罪?”
庞德惭愧地说:“末将领兵进攻白波军时,白波军有一员大将,拦住了末将。末将武力略低于敌将,不敌之。只得暂退。”
马超笑道:“吾还道你庞令明的罪过,是克扣军饷了!这算何罪?难道你不敌,吾就要逼迫你硬是打下去吗?”
“少主……”庞德不禁感激涕零。
马超双手扶起庞德,说:“你庞令明若是战死了,吾的部曲该由谁统领?吾上哪里再找一个如你这般杰出的大将?”
庞德听了马超的话,不禁笑出声来。
马超道:“胜败乃兵家常事,何况你只是单挑输给敌将而已,又没有让我军将士战败。不是什么大事,不必记挂在心上。”
“谢少主宽宥!”
马超点点头,说:“既然我军拿下了临汾城,明日就率领部曲进城来。白波军和匈奴骑兵跑不远,他们必定还在附近驻扎。”
“喏!”
贾诩道:“庞德将军之战力,在我西凉军中,可是仅次于少主。这白波军中,居然有略强于庞将军的将领。白波军又设计让匈奴人偷袭我军,是为奇谋。这白波军中有高人在,不可小觑啊!”
马超点点头,心里更为好奇,这个居然能战胜庞德的大将,和设计了偷袭之计的人,到底是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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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超很快就收拢了西凉铁骑进入临汾城,一清点才发现,今夜这一战,西凉铁骑只不过折损了三百多人,心里比较欣慰。
等马超安顿好西凉铁骑,安排好临汾城的守卫,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,回到临时的幕府。临时的幕府,自然是临汾城中的官府衙署。临汾城的官吏都被白波军杀光了,空荡荡的衙署便归马超了。走进衙署之中,侍卫们迎着马超来到马超的住所。
在马超的住所旁边一件厢房里,受伤昏迷的老者躺在榻上,仍旧昏迷着。
马超看了看老者后,吩咐侍卫们精心照顾,便继续走向自己的厢房。马超推门而入,见自己的卧室之中,已经点燃了牛油灯。不甚明亮的牛油灯,散发着柔和的黄光,像是给整个卧室披上了一层柔和的轻纱。
正中央是马超的床,可床上却正睡着一个瘦小的身体。马超一看,正是他刚刚在东门解救的那个少年人。侍卫一看,马超的床上居然睡着一个奴仆,这还得了?立即就想上前把少年人弄醒,让他滚出去。
但马超还是制止住了侍卫们,表示自己并不介意,并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