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超笑道:“姑娘不妨与吾说说,这焦尾琴的来历。”
蔡琰说:“小女家中仆人燃烧材木,家父听闻火烧材木之声甚裂,便听出其中有一上乘桐木。急忙从火中救出,制成琴,果然发出美悦琴音。因尾烧焦,故得名焦尾琴。”
马超搓搓手,说:“能得焦尾琴如此名琴奏乐,更得姑娘如此美人相伴,吾已是迫不及待了。”
蔡琰轻轻一点头,马超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,蔡琰则坐在对面的床榻上,将焦尾琴轻轻放在双腿上,抬头看马超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,焦急地等待,蔡琰羞得低下头,不敢看马超的眼神。蔡琰深吸一口气,双手轻飘飘地放在琴弦上,手指旋即拨弹琴弦,琴音随之缓缓流出。
一听,马超便立时沉醉其中,下意识闭上了双眼,安安静静地聆听。耳旁萦绕着琴声,马超的脑海里忽然立即浮现出这么一幅图景:高山之下,青翠竹林之中,微风穿过竹林,竹叶瑟瑟,风声轻缓;一条清澈小溪汨汩流过,水声潺潺,溪水激流,叮咚作响;鸟雀飞过竹林小溪之上,清脆的鸣叫声融入穿林风中;而在小溪之畔、竹林之下,马超抱膝而坐,对面是一身青衣、与青翠欲滴的竹林融为一体的蔡琰,正坐在溪边石上,轻轻拨弹琴弦。
马超不禁陶醉在这等美景之中。
不知何时,琴声骤停,脑海里的美景立时化为乌有,马超睁开双眼,看见蔡琰已经停止了奏琴。长时间的奏琴,让蔡琰光洁细的额头上冒出了些细密的汗水。
马超抚掌而笑:“好啊!姑娘此曲,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,人间哪得几回闻?虽高山流水、伯牙子期,亦不足与姑娘相匹也。”
听得马超如此夸赞,蔡琰心里美滋滋的,谦逊地说:“小女拙技,不敢受将军如此盛赞,让将军见笑了。”
马超摇摇头,说:“姑娘休得过谦。吾虽西凉武人,却也是有几分品鉴之才的。”
蔡琰微笑道:“此曲只应天上有,人间能得几回闻?将军竟然能够出口成章,对得如此工整,想必腹有诗书,才学不浅。”
马超知道自己是剽窃的,其实并没有什么才学。赶紧说:“姑娘过誉,吾不过西凉一武人耳,岂有何才学?”
马超又想,这说不定是个接近蔡琰的好借口,说:“姑娘精通诗文,待到了雒阳,姑娘可否可以教导吾学些诗文呢?”
蔡琰一听,欣喜地说:“将军自己本就可出口成章,想必才学必在小女之上,何须小女教导?不过将军既然相请,小女蒙受将军之恩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