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,一同匡正天下、洗涤朝堂否?”
马超轻轻地吐出一个字:“不。”
一听这个简短有力的字,十多位纯臣顿时都有些坐不住了。因为如果马超反对他们的图谋,那便有很大的可能会举告他们,或者破坏他们的计划。甚至是其中涵养最深厚的卢植,也微微色变,他迟疑地问:“敢问足下为何不答应?”
马超道:“卢令君乃当世名儒,允文允武,德才兼备;诸位也非富即贵,不是朝廷之上的重臣,就是雒阳城中驻军的统领,想必有超脱常人的见识。可是诸位的政治理想,在在下看来,实在是有些可笑,与诸位的身份甚为不符。”
一听这话,卢植、刘虞两人沉默,性情暴躁的伍孚则是腾地站起身来,沉声道:“足下不愿加入我等,也是足下的自由。但足下如此评说我等之谋,实在是无礼。我也是校尉,手中同样掌握部曲。足下不加入我等,我等同样有能力完成废立之事,再匡正天下!”
说着,伍孚抬起脚就往外走。
马超笑道:“在下虽远在西凉,但也知晓一些雒阳城中驻军的消息。雒阳城中,北军中侯麾下的五部,每部顶多一两千人。换言之,北军中侯的部曲也才数千人,哪能和在下领兵三万相提并论;而伍校尉不过只是北军中侯麾下的一个小小校尉,领兵不过一两千。如果伍校尉有能力撼动大将军手中的部曲,或者有能力闯入南北二宫,那么诸位今日也不会出现在在下的家宅之中了。”
伍孚刚走到门槛,一听马超的话,又把已经跨过门槛的一条腿给收了回来,因为他和卢植、刘虞等人深深明白,马超说的话句句属实。东汉建国以来,偃武修文,再也没有了汉武帝时期一挥手就是十万骑兵、汉宣帝时期一挥手就是十六万骑兵的军事实力。哪怕是在雒阳城中,驻军的数量也很低。
卫尉,下辖公车司马令、南宫卫士令、北宫卫士令、右都侯、左都侯、南宫南屯司马、宫门苍龙司马、玄武司马、北屯司马、北宫朱爵司马、朔平司马等。卫尉听起来兵力很多,其实这些司马加起来,兵力大概也才两三千人。
执金吾,听起来十分威风,光武帝曾经说“仕宦当为执金吾”,但其实掌握的兵力也就七百二十人。其中缇骑二百人、执戟卫士五百二十人,对比起同时期边境上的渔阳营数千人,雍营两千人,真可谓寒酸至极。
北军中侯,监理北军五营,也就是屯骑、越骑、步兵、长水、射声,但这五营每营兵力通常也就一两千人,在承平之时甚至不满一千。所以即使加上北军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