啦的声响。
杜鹃呢喃着,身体也在瑟瑟地颤抖。
病房内,一年龄约30的少妇,她身高一米六五开外,五官清秀,鼻梁高挺,嘴唇小而微厚,楚楚动人,一双眼睛清澈明亮有神,像会说话。她穿着一件洗得褪色几近白色的黄色外套,外套的一处有缝补过的痕迹,一双球鞋有颜色的部位有片污迹,像是被油污污染,又像是走过泥泞道路,其中是一只鞋边已经破损,她的脸因长时间照顾病人,显露出一丝疲态。她叫迟明月,是迟肇鸣的妹妹。也算是武正哲的妹妹,一直管武正哲叫哲哲哥。
见杜鹃在不停地在动弹,像是很难受的样子,明月把被子给向上拽了一下盖好,又为杜鹃加了一床从家里带来的毯子。
武正哲来到嫂子的病房门口,敲了一下门,明月应了一声请进。她回头一看是武正哲,连忙放下手里的活儿,低声关切地问道:“为嫂子捐肾的人找到了吗?”
“已经找到了!你先照看一下,我到主治医生那里去一趟,回头再找你聊!”武正哲回答明月,说罢关门走出病房。
在曲文凯教授的诊室,他戴着一幅深度的近视眼镜,好如玻璃瓶的瓶底,留一头短发,皮肤白嫩,面目和善,正在拿着几份检查报告单仔细地看。
武正哲站到曲文凯教授的办公室门口,轻声敲门,从里面传来请进的回应声。
曲文凯教授见武正哲到来,面色凝重,像是有话要说,武正哲忐忑不安,心扑扑的加速跳个不停,不知道他要说什么话。
“你坐!”曲文凯教授放下手中的报告单。
“今天上午,杜鹃的检验报告单已经出来了,从报告单的情况来看,杜鹃的……”
“杜鹃怎么样?”武正哲忍不住打断了曲文凯教授的话。
“按照她现在的情况,需要马上进行肾移植手术,遗憾的是我们现在暂时没有找到和她相吻合的肾!对了,前几天你不是告诉我有一个和她相同血型的捐肾者的吗?”曲文凯教授关切地问道。
“是啊,那个人我已经和他见过面,我刚从他那里来。”武正哲连忙告诉他。
“他是谁?愿意捐肾了吗?”
“这个人你也认识,他就是迟肇鸣,杜鹃的老公!”武正哲回答。
“也不早说?害得我着急呀老三。他不是在牢里吗?已经出狱了啦?”曲文凯教授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,然后翻着他桌上的那记事台历。
“你看我怎么这么糊涂,连迟肇鸣出狱的时间也给忙忘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