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已真想一掌拍在黑贝的脑门上,可他又担心黑贝上起来虎劲儿,反手给他一巴掌。
暂时性的疼痛和永久性的丢掉性命的危害,他还是清楚哪个更重要的。
他皱着眉头,痛是真的痛,这一扔差点儿让他绝后,好在他娘子怀了孕,要是真碎了,就彻底完犊子了。
木已感慨万千,他起身让庄小柔搀扶着他回到他自己的院内。
“哈哈哈哈哈,小妹,二弟太逗了,你看他夹着腿走路。”林婉蝶生生忍了许久,木已回到他自己的院子后她才选择放声大笑。
黑贝坐着立直身子,一只手拍着胸脯,告诉林婉蝶是它干的。
颜北洛打了它脑门一下,“你还挺骄傲,也不知是谁毁了人家简举人家的大门,让我损失了一百两,那人是谁啊?”
黑贝用两只前爪捂住熊耳,只要捂住耳朵,颜北洛说的话它一律听不见,也就能避免挨说。
颜北洛掰开它的一只爪子,揪着它的耳朵,“你还挺有招数,你说你这些都是和谁学的?
以你的熊头熊脑劲儿根本想不到这一招,是谁教你的?”
黑贝用手扒拉着颜北洛的手,母老虎它不敢惹。
它扒拉掉颜北洛的手指着趴在门口看向它们这边的战北。
吐着舌头的战北一瞧,将外露的舌头收回去,摇了摇头。
它可没有故意教黑贝,都是黑贝自己偷摸学的。
出了事惹了祸指着它,不行,回头定要好好教育黑贝一番,它可不受这个窝囊气。
黑贝看颜北洛没有责怪战北,又指了指它,还蹭了蹭颜北洛的脑袋,仿佛再说你快去揍它啊。
它的小心思被颜北洛给拆穿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,小心我让战北揍你。”
黑贝不满的撇过头,哼,欺负人。
战北看不下去它的熊样了,走过去抬起爪子拍着黑贝。
黑贝受到突然袭击吓了一跳,它站立起来,准备和战北打上一架,被颜北洛给喊停了,让它们俩出去走到杏树下面壁思过。
战北和黑贝相视对视一眼,同时掉过头,谁也不搭理谁出去了。
它们走到杏树下面壁思过,一虎一熊谁都不想看到对方。
黑贝用屁股挤着战北,示意它去杏树对面。
战北照着黑贝的的屁股拍了下去,走到了对面俩人坐直身子面壁思过。
颜北洛传来咕噜噜的响声,她摸着饿扁了的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