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娘,你和师父到底怎么了,处处防着我?”
“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,即然你都说你是封家的人,我怎么敢把你当我陆家的人?”
陆掌柜也不怕得罪封家,当着封殷实的面一下就秃噜出来,封女婿的脸色挺不好看,但却没说什么。
芯儿有些生气,“娘,不用准备回礼,我们走了。”
说着拉起封殷实上了马车,带着丫头婆子就走了。
气得陆掌柜张着嘴,用手指着马车指了半天,突然转回身小跑着去找乔麦了。
她知道,今天妹子真生气了。
她的闺女嫁人后象变了个人似的,都有些不敢认了,不但不感恩,还得寸进尺,说白了,厚颜无耻。
见到乔麦时,她正准备躺下睡午觉。
“姐姐,有事?”
陆掌柜坐在她的炕沿上,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。
“对不起,妹子,芯儿让你寒心了。”
“以后她只是你的女儿,该做的我都做了,没有对不起她的地方,我也不欠她的,再来她是你的女儿,你接待就好。”
“你不要她这个徒弟了?”
“收徒弟只是个晃子,无非是想报你的恩情,即然没有师徒缘份,不如早早结束算了。”
“对,对不起,这个白眼狼,嫁了人后就变了。”
“我能理解一个女人到一个陌生人家,处处讨好人家,生怕人家不满意她,却从没看到自己的优势,把自己扁的那么低让人家踩,若是没你这个娘给她撑腰,怕是她的日子会很不好过。”
“妹子,年底我也是很忙,所以对她的事就没上心,实在是对不住你了。”
“我不生气,不用来安慰我,昨天晚上没睡多长时间,我要睡了你回去吧。”
陆掌柜失落的走了,乔麦叹了口气闭上了眼儿。
府城王家,老先生和老夫人盘坐在暖炕上,对坐着喝茶。
“老头子,我看错人了。”
“怎么了老婆子?”
“如芯那丫头,当初我白教了她那么多东西,大年初一被婆家怂勇着来咱家,封家这是想攀高枝呢。”
“那你的意思呢?”
“过了十五,回去问问乔娘子吧,我是看她面子才待如芯好的。”
“嗯,这丫头踩乔娘子过河不是一回了,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,她有些过了。”
“这丫头被陆娘子养的不谙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