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他就将自己每月会疼痛一次的事给压了下去,就连他的父皇都以为那残毒早就已经解了。
而私底下,萧逸辰一直在调查怎么解这蛊毒。
他不敢去赌,若父皇知道他被人下了蛊毒,对他的态度是否有所变化。
这次去山南之地,他作为一国储君,本可以只派官员去,而不是自己去,但他却隐隐有一种感觉,他的身体快要撑不住了。
留在京城,哪怕不是身处宫中,他再次蛊毒发作,恐怕就难以再像过去一样顺利遮掩过去。
他必须要暂时离开京城,以这种能说服父皇的理由公然离开,这也可以给他增加一层保险。
会有追兵追杀,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。
好在这几年他并不是一直困守京城,各地都有着自己的一些势力分布。
哪怕敌方来势汹汹,几波刺客先后露面,都是损兵折将,被他的人统统斩杀。
但对方或许不会善罢甘休……等到稍稍用了一些饭食,躺在帐篷里小睡片刻时,这位大魏朝的太子,人躺在那里,脑袋里却没停歇,依旧在高速运转,思索着朝堂上的事。
直到一声虎啸之声从远处再次传来,惊起了飞鸟片片,他才轻轻叹了口气,睁开了那双深如寒潭的眸子。
这老虎,到底还有完没完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