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恩,起来吧。”慕容云有些劳累的倚靠在龙椅之上。
“谢父皇。”
“恩,平王你整治水患的折子,昨日朕已经看过了,这次殊儿你整治水患十分不错,杨相推荐你倒是相当有眼光啊,你能够在两月之间为垚城修筑一条新的堤坝,当为不易,待到明日早朝,朕会当朝赐予你封赏的。”慕容云微闭上双目,缓缓的说道。
“不过,朕也听说,平王你擅自以皇子身份调用临夏军修筑堤坝,你一个亲王作出这样的事情,平王你可知罪啊?”
慕容云话锋一转,径直问罪于平王慕容殊,整个廷英殿氛围变得有些压抑。
刚站起身来的慕容殊,急忙又是跪倒在地,“回父皇,当时,垚城连夜大雨,形势十分危急,儿臣在不得已的情况下,才前往临夏城调用大军前往垚城修筑堤坝,儿臣深知这样的行径是犯了大罪,儿臣还请父皇降罪。”
“呵呵,你呀你呀,这性子还是如此的耿直啊,朕也懒的管你。这调兵之事,朕只不过是随口一提,你修筑好堤坝,造福垚城的百姓,这功劳可比私自动用大军大的多,不过是提点你罢了,但是,日后若是再有此行径,朕定不会轻饶,你可知道了?”慕容云轻笑一声,打趣般的说道。
“好了,想来你也累了,复命完了,回府休息去吧。”
听到这一言,慕容殊并未离开廷英殿,仍旧是伏首在地,“父皇容禀,儿臣还有一事要禀告,此事兹事体大,儿臣想恳请父皇决断。”
“恩,且说来听听吧。”
“父皇,此次儿臣在垚城治理水患,发现垚城的县令黄鹤贪赃朝廷拨付的救济金,坑害垚城百姓,致使在大灾之年的百姓流离失所,死伤惨重,实在是有违为官之道,有违做人之本。”
“而且,这黄鹤倚仗在朝中有一些倚靠,专横跋扈,目中无人,竟私自将垚城的官职亲用,违了本朝的为官之道,此二等大罪,实在是罪恶滔天,儿臣恳请父皇敕命刑部、大理寺主查此案,抓出幕后真凶。”
慕容殊原原本本的将在垚城查出来的一切都告知于慕容云。
“放肆,这黄鹤竟敢如此无法无天,草菅人命。”
慕容云本来是微闭双眼,听到这慕容殊所说的事情,一掌拍在面前桌案之上,精神变得抖擞起来,浑身都被气得有些颤抖,身子骨坐直在了龙椅之上。
因为先前,在前往黄河沿岸的时候,慕容云提早召见过慕容殊,并且嘱咐过他让他注意这垚城的水颇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