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的费用也不要你的,就要你一块布料的钱,一百两银子。”
隋连尔拿着幡的手微微颤抖。
“我看你年龄都够大的,叫你一声大爷,大爷,做人实诚点,一百两银子,都够我买几尺布,给我们每人做一套华丽衣服了。”
同行:“看你说的,这东西不都是漫天开价,坐地还钱。那你说多少?”
隋连尔比了一个三。
“三文。”
“成交!”
算命的手脚麻利的把幡头塞进她的手里,拿着三文钱,美滋滋的走了。
隋连尔扭头问三娘。
“我怎么感觉亏了。”
三娘笑而不语。
殷士兰可就没那么在意。笑的特别猖狂。
猖狂到隋连尔把手里的幡直接砸到他身上。
“幡有了,剩下的你负责!”
说完,转身离开。
这点小事可难不倒殷士兰,三下五除二做好了。
何文武举着做好的算命幡,开心的拉住何文顺一起,吆喝起来。
雄赳赳,气昂昂的走着。
周围人看到这一幕,有的善意的笑了,还给兄弟俩竖起大拇指,有的面漏不忿之色,议论点点。
隋连尔溜溜达达的跟在何文武兄弟俩的身后,一点没有被别人议论的窘迫。
三娘跟殷士兰两人坐在马车上,看着已经拒绝十个人善心帮忙开张的隋连尔。
忧心忡忡的说:“三娘,隋姑娘他们今天能开张吗?”
三娘温柔的笑了。
“她们玩的开心就行,何必在意那些外物。”
殷士兰一想,也是,享受过程,本就是一件美好的而事情。
走了没几步,就遇到一个脑满肠肥,前来的堵路的。
那重量超标的肥肉往街中间站,顿时就看不到其他人了。
“小子,交钱了吗?就在这条街吆喝。”
何文武胆子比较大,但是对上这大块头还是有些发憷。
“我……我为什么要交钱?”
费竹咧嘴一下,大大的嘴巴像是要吃小孩。
吓的两人扔下手里的帆,跑到隋连尔的身后,怯生生的拍自己的胸口,自我安慰。
隋连尔懒洋洋的抬眼看去。
笑了。
“我观公子印堂发黑,今日必有血光之灾。”
费竹笑了。
满脸不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