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房就是军队训练场,照理三位是进不得的。”
隔了大大的置铁房,愈发能听清那头齐齐喊杀的拼搏声,应是池将军底下的兵正在训练。
“多谢安校尉善意提醒。”仙仙友好一笑,漂亮的桃花眼完成半圆,白皙面容温柔似水。
安谨迅速转移视线,目视前方,一板一眼答道:“宇文小姐过奖,这本是在下职责。”
三人打马往回走,很快将安校尉甩在了身后。
安谨打马跟上,自打那日城墙底下见过三位,后又被派来指导大小姐骑马,他便知晓原来拦截急报的姑娘里,有一位是池将军爱女。
军令不可违,只好硬着头皮教几位姑娘骑术。
但他面对三位大小姐时,脸色一直都是黑如锅底。
眼见着几位很快到了骑马场门前,下了马大有走路回府的架势,安谨飞奔至前,拦下白白:“大小姐,在下有话要同你说。”
说着眼神瞟了下仙仙和墨墨。
白白同仙仙和墨墨对视一眼,点头:“有话直说便是。”
安谨顿了顿,致礼:“怕是多有不便,还是请大小姐随我来。”
仙仙同墨墨立在门口,眼看白白气得脸红脖子粗,大声训斥了安谨几句,这便转身回来,怒气冲冲地来到她们面前:“走走走,咱们回去。”
马车里,仙仙好奇道:“白白,发生什么了?那安校尉说啥惹你生气了?”
墨墨这偏心眼子的立即道:“肯定不是我们白白的错,是那安谨太过死板不知变通,惹了我宝贝生气!”
白白直回到屋中才喝口茶水道:“那安校尉说我不体谅父亲辛苦,往后可得照顾父亲名誉,切勿再干下城门前拦急报、拐了良家女子做内室这般不知廉耻之事。”
墨墨一拍桌子:“他这么说的?他脑子没事吧?调查清楚了吗就胡乱下定论!”
仙仙面容上也浮现怒色:“说话这般不严谨,真是过分。”
二人拍了拍白白肩膀,墨墨规矩哼道:“白白,咱不理他,咱们是啥样人,咱自个心里头清楚,一来拦截急报是我们没理在先,但那不是不清楚这里的规矩嘛;二来救了那个女子反被污蔑的事,那也是原主遭遇的不幸了,同咱穿越来的没多大关系。”
仙仙赞同:“没错,所以白白,不要有太大的负担了,不喜欢我们的人,不管我们如何做,他们心底里总是对我们有所偏见,何必为了不值得的人不高兴呢,对不对?”
倒是白白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