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都忍不住让人浮想连盘。
周清韵感觉自己脸火热无比。
不自觉吞咽口口水,硬着头皮将长衫披在他身上,然后转身就要开溜,却见夜钰寒猛转身一把抓住她手臂厉喝。
“你疯了,没擦身就给本王更衣?——你,你是韵儿郡主?”
夜钰寒陡然看清周清韵的脸,大吃一惊。
被正面抓现形的周清韵满心崩溃,就想找个地缝钻下去,而夜钰寒那双狭长凤眸中闪过一道寒光,语气中忽添了几分轻佻。
“听说郡主已和子墨太子定有婚约,可今天来此偷窥本王,又是意欲何为呢?”
“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不是偷窥,我是——啊——”
周清韵慌乱着解释下不由自主后退着,可脚下骤滑忽身子一歪一头栽进夜钰寒怀中。
且,夜钰寒身上刚披上的长衫在她猛扑下倏然落地。
徒留一具赤身相对。
这一刻,周清韵甚至有一丝期盼自己直接下地狱不要重生回来。
但却见夜钰寒眸中寒芒更甚,他毫不躲避反一把钳住周清韵下颚强迫与他对视。
“你。”
他语气森冷,“在本王面前如此演戏,究竟想干什么?”
“我没有阴谋……”
周清韵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,“我只是来告诉你陈子墨和我订婚另有图谋,他要对南阳国动手,而能抗衡这一切的只有你。”
“呵!”
夜钰寒并不信,反冷哼一声:“郡主,你五年前一心痴恋北凉太子已和本王断绝来往,现在又来说这些是觉得本王如三岁孩童一般好骗?”
“越王你相信我。”
周清韵这时也顾不上忌讳,赌上她对夜钰寒所有信任,一把抓住他的手。
“陈子墨和我订婚是为了盗取我爹的军要秘图,我纵然之前糊涂,也决不会拿将军府一门性命开玩笑的。”
夜钰寒双眸缓垂,挣脱周清韵的手后转身披好衣衫,冷冷道:“本王不过是个明昭昏蒙的皇子,国战大事轮不到我忧心,郡主还是另寻他人商议吧!不送。”
说罢,他竟快步走出寝殿,轩朗背影轻轻一晃便消失在雕花屏风后。
不见了。
……
夜钰寒如此冷绝,周清韵觉得自己看错了人,失望且愤然的离开越王府。
可她刚走出没多久,忽然一个穿身竹青色长衫的书生飞快和她擦肩而过,同时一张小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