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。”
“凭什么？”
“就凭我的心！”
“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？”
“信。”
闻言，墨言凝视华天穆，“那你呢？”
“无非一死。”
墨言暗中惊讶，声音提高喊“到底是什么让你对这狂天阁，对我，有这么大信信心！”
华天穆缓缓闭眼，相似回想起了什么，慢慢睁眼看向墨言，脸上带着笑意，“我也不知道，可能因为秦英对我的教育方式吧，或许是初代首领对我的潜移默化，再或者是，我们都不想狂天阁毁掉…”
墨言闻言再次喊道：“疯了！因为一个组织就把自己弄到这种地步！简直不可理喻！”
华天穆却是笑着，“呵呵，或许确实是疯了，为了一个黑组织而做到这种地步，不过这也是我的事，你不是想做首领吗？如你所愿不好吗？”
墨言顿时清醒，是啊，我的目标是这个组织的首领，他们怎么样关我什么事？，我做我的首领命令天下就行了啊！
一时间墨言语塞。。
华天穆笑了笑，“你只需要做好你的首领就行了。”
墨言见着突然不爽，挑眉笑着反问，“那如果，我也想走向你讨厌的那些首领的方向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