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支骑队正在驿道之上疾驰,正是程处嗣和何不苦一行人。
他们已经走了四天,何不苦的身体恢复力惊人的好,身上的伤此时已经彻底痊愈了。他不再坐车,而是跟赵老二一同骑着一匹马。
战马很雄壮,两个人都很瘦,驮着他们丝毫不显得吃力。
又走了一会,天已快黑了,前方出现了一座大城,城头牌匾上书两个大字:陈仓。
程处嗣下令停止前进,他亲自策马上前,对着城头喊道:“我乃左骁卫麾下校尉程处嗣,奉苏大将军将令往京城报捷。现在我们要入城休整,快打开城门。”
城头上顿时一阵骚乱,很快就放下了吊桥。程处嗣一挥手,大声道:“进城。”
进了陈仓城,他们被安排在馆驿休息。陈仓令亲自来到馆驿,指挥手下人为他们安排住所和一应饭食。
等一切安排好了,胖胖的县令来到程处嗣面前笑呵呵地说道:“程校尉,下官已在府上备好了酒宴,请校尉大人过府一叙,下官亲自为您把盏。”
程处嗣正色道:“多谢郑县令厚意,只是大将军有令,执行军务期间饮酒者,斩!郑县令是想让我死吗?”
郑县令尴尬地说道:“下官不敢,只因不知军中禁令,这才冒昧相邀。既然您不方便,下官也还有公务要处理,那下官也就不在这里打扰您休息了,告辞。”
程处嗣面无表情地点头:“郑县令请便。”
郑县令离开后,旁边的师爷谄媚的说道:“老爷,这个小小的校尉也太嚣张了。他对您那副不敬的样子,小的都看不下去了。小的看,不如给朝中李大人上书一封,好好整治一下这个校尉。”
郑县令斜眼看了看师爷道:“你懂什么?这个程处嗣的爹可是一个难缠的角色,就连李大人也不愿意轻易招惹,净给我出馊主意。不过我也确实得给李大人写封信,有些事还得他老人家做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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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处嗣跟何不苦正在闲聊,何不苦有些不解的问道:“程大哥,这个郑县令是什么来头?我看你对他好像有些……”
“有些不屑是吧?”,程处嗣冷笑一声道:“他啊,是一条老狗手下的一条吃屎狗,谁跟他沾上谁倒霉。不说他,扫咱们兄弟的兴。”
程处嗣从怀里偷偷摸出一个小酒囊,小心翼翼地说道:“大将军管的严的很,可不能让其他人看到。咱们不多喝,一人就喝两小口。”
说完他拿过杯子,给何不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