栋宅子似乎有些古怪。”
程处嗣问道:“什么古怪?”
吴沛桐道:“说不上来,但看着就是感觉哪里不对劲。我们只是过路,这些跟我们没有关系,我看还是换一家借宿吧。”
几人当即不再停留,换了一家借宿。
这一次倒是很顺利,见赵老二拿出了一锭银子,这对年轻夫妻当即乐呵呵地邀请众人进屋。
女主人在厨房里忙活饭食,男人便在外面同几人说话。
程处嗣问道:“这位大哥,我们来的时候路过钟宅。门房说他们家最近出了事,你可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啊?”
男人先是打开门往外看了看,才回到屋里小声说道:“说起来那位钟老爷,可是这附近闻名的大善人啊。可是老天不佑,他生的儿子却是奇丑无比。”
程处嗣来了兴趣,“能有多丑?”
男人道:“你是没见到那孩子的样子,那真是看一眼就能吓得人做噩梦,恐怕连鬼见了都得害怕。”
男人接着道:“自从他这儿子出生以后啊,他们家就不断的出事。如今孩子才刚满十天,钟家的人已经快死光了。我听说,只是听说啊……”
男人将声音压到了最低,“钟老爷觉得这个儿子是个扫把星,想把他给……杀了!”
众人听了都是一惊,正要再问,女人已经做好了饭食,端了上来。
众人吃饱喝足,各自睡下。到了半夜,程处嗣睡得迷迷糊糊的,突然被人摇醒。睁开眼睛一看,原来是吴沛桐,他含糊不清地问了一句:“吴伯伯,怎么了?”
吴沛桐趴在他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:“钟宅有点不对劲,我出去看一下,你们不要乱动。”
程处嗣不解地问道:“哪里不对劲?”
吴沛桐语不惊人死不休,“有鬼,很多的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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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不苦自从开始修行以来,睡觉就很轻,对周围的动静都能听得很清楚。今天也是一样,他清楚的听到,有人正在往自己休息的房间里面走来。
何不苦没有动,依然躺在床上假寐,只是他的精神此时格外的集中,想要看看来人究竟要做些什么。
不一会,“吱呀”一声,门被人推开了。
“相公,你怎么样了,伤好点了没有?”
说话的是一个女声,如银铃一般,很好听。
何不苦很自然地睁开了眼睛,道:“你回来了,我已经好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