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妃娘娘的事呀,昨日就好了,我本想亲自送去来着,不想这几天日日忙碌,竟没脱开身。我这就去取来。”
说着到内室取来一只小巧的描金雕花香盒,双手托着送到流苏面前,流苏接过打开一看,只见盒中铺的暗红锦锻上躺着一只赤金打造的蝴蝶戏花的步摇,蝴蝶的翅膀上皆镶了晶辉莹润的红宝石作装饰,真是金光灿灿,文彩夺目。
流苏点头称赞道:“不错,回去后我定会在荣妃面前替你邀功。”
金姑姑闻言,喜不自禁,道:“有劳。有劳。”
流苏见四下无人,靠近前道:“可否借一步说话,还有一件要紧的事要托付金掌事。”
金姑姑见她面色郑重,言语神秘,便急忙将她请进内室。
流苏先从远处说:“金掌事入宫有十几载了吧,敢问金掌事觉得荣妃娘娘待你如何?”
金姑姑忙哈腰道:“荣妃娘娘待奴婢情意深厚,奴婢能有今日,都是仰仗娘娘的栽培,奴婢感激涕零,日日在菩萨面前给娘娘祈福。”
原来,这金姑姑原先只是司珍局一个普通的仆妇,因他见荣妃在后宫中宠眷最深,时时巴结,便得到了荣妃的提携,将原先在位的掌事挤了下去,自己做了掌事。
流苏引入主题,道:“现在有个报答娘娘的机会,不知你愿意不愿意?”
金姑姑忙道:“能为荣妃娘娘效劳,奴婢自然一百个愿意。”
于是,流苏在其耳边轻轻耳语了一番。
金姑姑皱眉,迟疑道:“这似乎有些不妥。”
流苏冷笑道:“你当我不知道,你如今见那陆姑娘得了皇上喜欢,便一味的巴结不肯得罪。你可仔细掂量掂量,在这后宫中,到底是谁的根基深,权力大,是荣妃娘娘还是那陆姑娘?”
金姑姑暗自思索,心里道:那陆姑娘是新来的,听说还是罪臣之女,而荣妃娘娘久得盛宠,且家世显赫,万万不可因为一个小小的陆姑娘得罪了荣妃。
想罢,她笑着对流苏道:“是我老昏聩了,荣妃娘娘待奴婢不薄,奴婢自然是为娘娘办事。”
流苏道:“算你悟得快。那你就依我方才之计行事。那件东西等天黑了我亲自送来。事成之后,荣妃娘娘定要重重谢你。”
金姑姑谄笑道:“不敢当!不烦当!”便将流苏送出司珍局。
午时,予临在紫金殿大设宴席,各宫嫔妃悉数到场,鼓乐齐喧,歌舞升平。孝纯太后因偶感风寒,身体倦怠,懒得去凑热闹,陆媛虽受予临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