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败的鬼屋院门前,围满了看热闹的邻居。
“可怜我冷家两个年轻后生啊,亲妹子骗走你俩娶媳妇儿钱不说,还想要下毒害死你俩,这可让我这个当娘的怎么活啊。”
“乡亲们可得给我们做主啊,傻婉娘白天把她亲祖母送衙门,晚上下药毒害两位表哥,指不定哪天就祸害各位乡亲们了呢!”
“大家可得为我们清水村除害啊!”
冷婉拨开人群走近,就见冷家大伯母和二伯母正趴在躺地上的冷家表兄弟二人身上,你一句,我一句,搭台唱戏似的,哭的上气不接下气。
“婉娘回来了,这事儿你怎么说?”里正伯白天收了冷婉好处,自是偏帮她的,也信这小丫头的人品,不紧不慢地抽了口烟锅子,示意她给大家个解释。
“里正伯说的是什么事儿?”冷婉挺着大肚子装作一脸疑惑地走到躺在地上不动的两兄弟跟前,一左一右两只脚分别踩在地上表兄弟垂在身侧的手指头上,沉重的身子沉气用力碾压了几下。
“疼疼疼疼!”
只下半身中了麻醉不能动的冷老二猛地抽回手坐起身,用力甩着被踩得红肿发烫的手指头。
冷婉在旁边噙着冷笑看戏,“呀,二表哥不是已经死了吗?”
冷家老二被她和周围一群人看的脸上臊得慌,刚想说什么,腰上被自己娘拧了一把,疼的及时改口,“我没死也被你害得半个身子不能动了,大哥更惨,直接被你毒的脸都挠花破相了,回家就倒地不省人事了!”
冷婉的痒痒粉不过是让人痒上个一时半刻,绝不会要人命。
不过她在冷家老大身上嗅到了好大一股子酒的味儿,估摸是痒地实在受不了,喝酒把自己灌醉不省人事了
“说话要讲证据的,冷家人死了,你们该挖个坑把他埋了,抬到我这里碰什么瓷?”
冷老二一听冷婉不承认她做的事,当下急了,“你敢做不敢认?我们不就是在山上想抢你的猎物,你就心狠手辣下毒,这村子里祖祖辈辈一起生活,除了你和你爹会医术,成日整一些歪门邪道的毒药,其他人谁有这本事?!”
原本冷婉还担心以后露出医术被人知道不好解释。
现在冷老二这话倒是给了她合情合理的台阶。
当下顺着他的话头,“我小时候是跟我爹学过些医术,也在顾员外家看过不少医术,但那都是治病救人的本事。我瞧你们兄弟二人,一个满脸溃烂,一个下身瘫痪,再不救确实会命不久矣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