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有对喜欢的人,所爱之人,那个…往后你想要的与她共度余生的人,才可以。”
“而且就算是这样,你也要学会尊重对方的意愿,对吧?”
纪沄枳越说觉得越对,“况且你现在才多大啊,不要在外面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,连个词都用不对。”
“要把心思都放在正事上面懂吗?”
但纪沄枳自己说着说着,突然感觉自己这样子特别像教导主任。
就是说,如何正视这个年龄段的青少年心理健康问题…她也不是很懂啊……
裴询看着纪沄枳这幅义正言辞但又反复纠结的模样,嘴角的笑意慢慢地遮掩不住露了出来。
明明自己还是个小孩子,是个不解风情的,还要装作老气横秋地教训自己……
不懂的人,才不是他。
看裴询反而笑了,纪沄枳蹙眉,口吻凶凶的,“你怎么还嬉皮笑脸的,有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啊!”
“听进去了。”裴询立马端正态度,“以后,我绝对不会再对其他人做这种事情。”
纪沄枳点了点头表示肯定。
但是总感觉哪里不对?
算了,说实话这种事情她一个母胎单身狗自己也理不明白。
“那你…赶紧该干嘛干嘛去吧,别在我这杵着了。”
裴询走后,纪沄枳就窝回了小书房里开始发呆。
直到谢砚临突然出现在她面前。
纪沄枳倒吸一口气,没好气地说道:“首辅大人,您是鬼吗?”
谢砚临面不改色,“难不成帝姬想让臣光明正大地从帝姬府大门进来。”
“倒也…无所谓了。”纪沄枳坐正身体,“本宫和皇上,已经彻底闹翻了。”
谢砚临眯了下眼,暂时没有接这个话茬。
纪沄枳挑了下眉,“谢首辅今日来,有何贵干。”
谢砚临:“臣帮了帝姬两次,帝姬是不是也该有所回报了。”
一次是中秋祭月,一次便是那个和离疏身形相近的死刑犯的尸体了。
在纪沄枳能想到会帮她的人中,也只有谢砚临有这个本事,能悄无声息地弄出来一个死刑犯的尸体给她用了。
所以,谢砚临今日是上门索要报酬的。
而能让他这么急着找上门来的,也就只有和太皇太后有关的事情了。
纪沄枳的手指轻轻地敲了敲桌面,浅笑,“之前我说让您先冷着太母一段时间,您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