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同知被拿捏住命脉,人群中有一阵隐晦的骚动。
南宫逸的折扇又逼近了几分,毫不留情地割破了钱同知的脖子,留下一道血痕。
“钱同知还是管好你的手下不要乱动,不然我这下手可是没轻没重的,一时控制不住了,可就不好办了。”
他“啧”了一声,“虽然杀了你是有些麻烦……”
说到后半句时压低了声音,凑在钱同知的耳侧带着森严之意,“可要是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,你说你家指挥使大人,会不会为了你跟宁国公府加上整个镜鹤山庄作对呢?”
钱同知捏紧了拳头,“南宫小公子如此当众威胁朝廷命官,难不成和这桩命案也有所牵扯?”
南宫逸不屑地笑了一声,“你们锦林卫那点小把戏,当真以为本公子不知道?”
“钱同知,回去转告你们的指挥使大人,芸懿虽然不在了,但我们可都还没死呢。”
“樊悦楼是她的心血,我和溶溶看不得别人用些肮脏的手段来玷污,会好好地守护她留下来的一切。”
“本公子别的本事没有,就是朋友比较多,总能听到些旁人不知道的消息。你觉得,你们锦林卫出一次两次的问题陛下尚且能包庇一二,若你们做过的那些脏事全都被揭露出来,这刀最后会割到谁身上呢?”
“是咱们手眼通天、备受恩宠的指挥使大人,但是微不足道的钱同知您啊?”
南宫逸说完,便把人放开了。
因为戚长青已经施救完毕。
“天哪,活了,竟真的把死人救活了!”
“神医!神医啊!”
围观的群众都十分震惊。
戚长青收回银针,把大娘慢慢扶起来,冲薛溶溶点了点头。
薛溶溶看向知府,“大人,现在本乡君倒是可以陪你走一趟了。”
知府也是被震到了,这肉眼见着明明气都没了的人,还真的能被救回来啊?
他强装淡定地点点头,让手下把那男子也带着,回衙门办案。
钱同知要跟着走,南宫逸伸出胳膊一档,“同知大人不是专程来樊悦楼吃酒的呢,不如让本公子请你如何。”
“以本公子和溶溶的交情,这一单就给您免了。”
“如此便宜,不占白不占啊对不对。”南宫逸前一秒还在威胁人,这一秒就笑吟吟地,按着钱同知的肩膀把人摁在座位上。
“正好这案子一出客人都跑光了,咱们樊悦楼便只招待钱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