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嗐,就是搔首弄姿的姿呗,常汪你别咬了行不行,刚来新地方我得立人设,你好歹给我点面子呀。”边说着,边拖着常汪,亦步亦趋的向村里挺近。
村子不大不小,后背靠山,稀稀落落几十户的样子,大多都是土坯茅草房。
常莱走到最近的一户人家,清了清嗓子对着院里喊道:“老乡儿,家有人儿没?老乡,在家没?”
“谁啊?”随着一声清脆的问话,一个十七八岁穿着白底碎蓝花的汉服女子从屋里冲了出来,注意是冲。
望着这个毫无淑女风范的古代姑娘,常莱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,其实最让他无语的是这个姑娘的长相,鼻宽口阔,一双三角眼,脸颊上一颗黄豆那么大的黑痣,但一看就是良性的,因为那上面有一根儿又粗又长的黑毛。
“你是谁啊?怎么知道我的闺名,你这穿的是什么,你脚下这是什么东西,怎么有这种颜色的怪物。快进来,屋里说话。”这女子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番,眼睛停在了常汪身上,然后扭捏的拉起他的胳膊。
“啊,就就就不多打扰了,我就想问问这是哪?还有我也不知道你叫啥。”常莱不敢与此女子直视,磕磕巴巴的向后退了几步。
“人家叫秋香,你刚不是叫我老香么?不过我没那么老,你叫我小香就好。”女子更进一步,还冲常莱抛了个媚眼。
常莱反应过来,这女子可能是个花痴,看见是个男的就往上贴那种,便想了个辙道:“我得了传染病,就是在青楼传染的那种病,我想去你们村的郎中家。”常莱说完还假装不经意的在自己隐私部位挠了几下。
“你出去,一直走,过了大槐树左转第三家。”这女子不待说完一溜烟的跑回了屋子,还重重的关上了门,随即窗户掀开了一个小缝儿,一双三角眼瞄了出来。
‘这女的肯定不正常,不是受了刺激脑子坏了,就是雌激素分泌过旺’,常莱边想边往村子深处走去。
他按照指的路找到了郎中家,这当大夫的人一定很正常,也好打听事,不敢去别的家问,就怕再遇上个老香。
“大夫,大夫在家么?”常莱边喊边向敞开的屋门走去,既然是服务行业,肯定是‘我家大门常打开’的。
“等一等,坐。”一个山羊胡子老者看着进门的常莱,先是一愣,随即给他指了指靠墙的一个木椅,示意他排队。
“呦,你穿的这是,这是,什么打扮?”正看病的一个老太太回过头来打量了常莱几眼问道。
“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