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方发生了什么?这自己还真不知道。自己一行人离开河城三天了,而三天的时间也足够将一个消息传遍大半个奥莱登。
诺克图安很诚实的摇了摇头。军官仔细的盯着他的脸看了很久,没能看出任何端倪的他最终对他的下属们下令道:
“空出两匹马来,送他们回要塞。不过不能让他们随意走动。”
两个士兵当即翻身下马,让出了坐骑。诺克图安对两人分别鞠躬,随后又和其中一人将维娜送上了马背。
再次谢过两人,诺克图安谢绝了他们帮助自己上马的行动,而是自己艰难的爬上了马背。
背上的伤口似乎有些撕裂了,一点点痛感开始从后背传来。至少不再是那种麻痒的感觉了……疼痛的伤口反而更让自己感到安心。
士兵们收缴了两人所有的武器,甚至包括维娜的手杖和匕首。在确认两人已经没有任何武装之后,军官这才命令队伍回程。
健壮的军马小步快跑着,很快就将一行人带到了微风要塞的门口。
维娜已经因为脱水和透支而再度昏迷,反倒是嘴唇干裂,后背还带着一条伤口德诺克图安还有些精神。
两人被带到了要塞的营房,维娜被几个士兵扶进了一间临时收拾出来的仓库中。
在对诺克图安保证她不会受到监禁和审问,并且会得到水和食物用以恢复身体之后,军官将目光转向了诺克图安。
他仔细的观察着诺克图安全身上下。装束,身材,还有背后那条巨大的创口。末了,他缓缓的开口道:
“佣兵,你看起来相当专业。不管是从你的装束上,武器上,还是从你的耐力和肉体的强度,甚至你点燃的救援篝火上都能看出,你不是普通人。”
“这是审问,还是说只是普通的聊天?”
诺克图安并没有直接回答军官的话。他故意凄惨的笑了笑,随后很不自在的活动了一下受伤的肩膀。
自己的意思很明确了。伤势比较严重,如果要审问的话,要不换个时间?
军官立刻就明白了诺克图安的意思。他皱着眉走到了几乎和诺克图安面对面的距离,随后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:
“佣兵,别给我耍花招。你的真实身份,不想被用刑的话,就赶紧说出来。”
“在我说之前,您不如说一下北方到底发生什么了,还有……我想问一下,艾德琳女士还在这里任职吗?”
诺克图安并不像军官一样悄悄的耳语,而是直截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