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时便结账离开了。
城中小巷,离酒肆不远处。
“韩兄,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我等找寻这老少十余日,没想到竟在此处遇着,何时动手?”
“兄弟何必着急,你我先探个究竟、摸清这二人底细再说。”
“好,不过那吴老爷可着急得很。”
半夜子时,城西破庙,神像倒卧,蛛网遍布,地上随处可见残砖断瓦、落叶枯枝。
庙中鼾声频起,老叫花子仰面酣睡,少年亦天航抱剑倚墙而眠。
庙外脚步声起,不知几人袭来,只听“腾腾”几声轻响,有人跃上了庙顶,两个黑衣人透过那破损的屋顶往庙里窥视,手里各拿着一支吹针。
黑衣人实是多此一举,这破庙四面墙垣塌了两面,全靠四根柱子撑着。
“哗啦啦”一阵响,瓦片掉落声、砖石倾倒声连作一片,庙顶被踩塌了。
“航儿,地震了,快走。”熟睡的老者瞬间起身,连那破麻布鞋都不及穿,慌慌张张便往外跑。
亦天航向来睡得轻,早就察觉到了脚步声,此时已奔到了庙外,仗剑而立。
“好小子,竟然不管老夫死活,自己先跑喽。”老者蓬头垢面一脸灰尘跑了出来,抱怨道。
“师父,有客到。”亦天航说道。
“嗯?这大半夜的,谁人又来拜访老夫?”老者随口回道。
破庙外的三个黑衣人看着眼前景象颇为无奈,没想到这庙如此不结实,那两个跃上庙顶的黑衣人自断瓦残垣中爬了出来,黑衣变作灰衣。
“韩兄?这如何是好?”一矮胖黑衣人问道。
“一个残烛垂暮,一个后生小子,怕什么,直接上!”那为首的瘦高黑衣人回道。
听话音,是白日里酒肆那俩外乡人。
月色下,五个黑衣人前三后二将那老少围住了。
“什么人?”少年亦天航问道。
“讨债人。”瘦高黑衣人说道。
老叫花子拍打着身上浮灰,说道:“老夫从不欠人银两,哪来的债?”
“臭叫花子哪这么些废话!动手!”瘦高黑衣人自腰间抽出一柄软剑。
话音刚落,两枚飞针便袭向那老少背后,无疑是那俩“灰衣人”发动了吹针。
正面的三个黑衣人同时拔剑袭来,一柄软剑、两柄青峰长剑,软剑直刺亦天航,两柄长剑招呼老者。
那老者似是仍嫌他那邋遢长袍沾了灰尘,俯身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