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的绝刀门少门主冉云瀚,像是要下杀手。
任秉平大惊,急忙拦到唐冠杰身前说道:“唐少门主意欲何为?”
唐冠杰闻言瞟了任秉平一眼,并未答话,摩拳擦掌快步越过了任秉平,任秉平被唐冠杰轻视,脸色已是有些难看。
唐三意站在不远处瞧的是一清二楚,虽说天剑门已经日落西山,但好歹与唐门交好,又掌控着唐门在洛邑的生意命脉,不可轻易得罪。
“冠杰!不得无礼!”唐三意故意大喝道,既然天剑门要护着绝刀门那小子,这点薄面该给还是要给。
“四叔?”唐冠杰被唐三意这一声喊吓了一跳,愣在原地不明所以。
“你要找冉小子的麻烦等以后再说,莫要给你任师兄添些为难!”唐三意说道。
虽然唐冠杰平日里仗势欺人、横行霸道惯了,但对家里这几位叔父还是极为敬畏的,只见其垂头丧气地回道:“侄儿明白了。”
任秉平刚舒一口气,不料那唐少门主又转身走向青城派,一脸坏笑似要去轻薄凌清霜。
任秉平虽算不上正人君子但也非狂浪恶徒,不想与青城等门派交恶,急领着弟子阻拦。
“唐少门主若是与这两派有仇,还请日后手里讨说法,不要趁人之危。”任秉平耐着性子说道。
唐冠杰微怒,嘲讽道:“呦,任大侠侠肝义胆,竟于此时路见不平、行侠仗义,方才怎么不提醒各派提防?只怕是担心小爷所为牵连你天剑门吧?!”
“你?”任秉平一时语塞。
唐三意也是极为无奈,只得上前来,说道:“冠杰!怎如此跟你任师兄说话?!还不赶快赔个不是!”
唐冠杰满腹怨气,嘴里嘟囔着:“这个不让,那个不让的,小爷我何时才能出了胸中恶气!”
任秉平是天剑门的大弟子,三十左右年纪,中等身材,一袭白衣、身背长剑,一身行头乍一看略有些世外高人、超凡脱俗的意思,只是这行事作风确是与世间俗人无异。
近些年天剑门未出奇才,老一代人物逐渐凋零,门派日渐式微,已不复当年大周京畿第一派的荣光,此次探墓却是无人可派,与唐门苟且也属无奈。
却说那唐冠杰自幼便与冉云瀚、凌清霜相识,因性子执拗怪异、为人阴狠,被冉、凌等人所嫌弃,随着年龄越大矛盾越深,再加上门派恩怨,现在竟势如水火。
唐冠杰人生两大目标,打的冉云瀚跪地求饶再一刀取其性命、娶了凌清霜百般折磨再一纸休书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