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而已,陛下兴致来了,就是想打想杀也是常事,妾命如草芥,卑如蒲柳,岂能恃宠而骄。”
秦晟变了脸色。
“谁说你是可以任打任杀的玩物?朕许你恃宠而骄!”
楚芷虞泪眼朦胧,轻声问,“难道不是吗?妾与那被割耳缝唇的李大人有何区别?不过是陛下对妾格外宽厚些,说不准陛下某日厌弃了妾,妾……”
她又想到那人的惨状,呜呜咽咽的哭起来。
秦晟面色微沉,“一派胡言!”
见楚芷虞被自己吓得一哆嗦,秦晟叹了口气,拥着她,笨拙的给她擦拭着泪水。
“朕就没看过你这么能哭的。”
“您还嫌弃呜呜,妾就说,有朝一日,您会厌弃妾,没想到这一日来的这么早……”
秦晟头疼,他捏了捏太阳穴,忍着脾气,硬邦邦的为自己解释,“朕没有厌弃你。”
楚芷虞哀怨地望着他,眸如秋水。
秦晟沉默下来,最后只得长叹一声。
“朕的不是,日后绝不会再这么对你了,你与朕……是同等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