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有绝对的武力才能镇压一切,你以为秦王羸弱,为何能够在皇位上坐的稳当当的,还不是有华泽将军的大军为他保驾护航。”
曹国公羡慕,“若是为我所用,大秦早就开疆拓土了。”
秦浩认真的听着。
可若是曹国公仔细看去,就会发现他的眼底满是嘲讽。
“总之,这些事情你不需要清楚,只需要继续无所事事,迷惑秦王,让他对你放松警惕,等太后事败秦琢被处置,时机到来,那个位置就是你的。”
“好,一切拜托国公爷了。”
他这幅没有主意,全心全意只能依赖的模样,叫曹国公心中更是看轻他几分。
“嗯。”
不过是提线木偶罢了。
这就是秦浩在他心中的定义。
文人清流之辈对于清君侧这种能够扬名的事情格外积极。
明知具备风险,也会冒险搏一搏。
秦王坐在龙椅之上,他冷冷地扫视底下大臣们的嘴脸,寒光凛冽。
“清君侧?”
他的声音不大,却瞬间压过底下所有大臣们的声音,顿时金銮殿内落针可闻。
“有趣。”
他抵住自己的额角,目光在前排的几个人身上看过去,曹国公忍不住目光闪烁。
而胡相则是恭敬的垂眸。
“谁给你们的胆子,敢对朕说清君侧?”
他甚至都不用去问清的谁。
“你们要怎么清,来,说给朕听一听。”
他反常的露出一抹笑意来,黑曜石般的眼睛沉寂如夜,熟悉他的大臣们便知晓这是秦王要发怒的前兆。
本来上朝之前已经说好要共进退,舍生取义的大臣们顿时哑火。
只敢低着头偷偷对视。
甲:你不是说要大义凛然的为民除害吗?即便是撞死在这金銮殿上,也要清君侧。
乙:那你刚刚还说要解下腰带在秦王面前勒死自己的呢!
丙:别吵了,不是说大家一起有福同享有难同当,力争上游,名留青史的吗?快,我数三二一,大家一起出列!
丁:不求同年同日生,只求同年同日死,兄弟们,上!
三
二
一
几人目光逐渐坚定。
轻数到一的刹那,所有人立刻——
抬起头。
结果,根本没有人冲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