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手背上血淋淋的咬痕。
纵使是喜怒不显于色的秦王也深深的无奈，“老实些。”
“回宫想怎么吃都行。”
正事要紧，楚芷虞恹恹的放下手中死里逃生的鸡，“好吧。”
既然猜想得到验证，不用本源之水，子桑云阳沐浴后的洗澡水也能管用，那么这短缺的圣水终于有了。
但楚芷虞在回宫的途中，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。
她看看被打包带回宫的子桑云阳，依偎在秦王的肩侧。
“陛下，咱们这圣水比不得原来的圣水啊。”
“聊胜于无，可以勉强一用。”
“不，妾说的不止是疗效。而是咱们这圣水是大祭司的泡澡水，可其他人是要喝进去的呀。”
秦晟被她一提醒，显然也想到这个问题。
但他不以为然，“那么民间偏方里面还有童子尿呢，泡澡水怎么了，子桑神的泡澡水能和其他人的一样吗？”
“也是。”
楚芷虞觉得人类很奇怪。
“东西只不过掉地上他们就不吃了，嫌脏，可别人的口水他们不嫌弃，治病的时候偏方里面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他们都觉得正常。”
甚至还追捧信任的很呢。
嫌弃脏东西，但是不嫌弃和某人亲热接吻的秦王沉默下来。
有被内涵到。
期盼渴求圣水已久的大臣们早就等不及了。
“陛下为何搪塞？”
“百姓遭难，陛下怎能视而不见！”
“陛下的为人，你们也知道……”
于是大臣们诡异的沉默下来，陛下还真的能做出见死不救的事情来。
好在这时三水为他们带来了好消息。
圣水充足。
可以继续发下去。
圣水源源不断地往下层层递送。
没过几日，三水就大惊失色的跑到正在没心没肺用膳的帝妃二人面前禀报。
“陛下，娘娘，大事不妙啊！”
“怎么了？”
“大祭司泡在浴桶里面三天三夜了，皮肤都泡皱泡白了啊！”
“什么？！”
楚芷虞立刻回头，子桑云阳不是神明吗？
而且他本来就是河流之神，怎么会被水泡发了呢？
秦晟摸了摸挺拔的鼻尖，抬头望天，他忘记了。
“肉体凡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