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的审问过程是否公正无私,其余的,便不多加妄言了。”
慕容璇道:“那请两位师姐先到厢房歇息,等凌云观的人来了,我再派人去请两位过来。”
慕容璇给妩月二人安排的厢房,离桑珏那间并不远,屋子的格局和摆设也相差不大。
侍女奉了茶后,延陵便都让退下了,明言她们要打坐修炼,不需要人服侍。
“要再过去一趟吗?”延陵的目光往桑珏房间所在的方向瞟了瞟。
妩月知道他的意思,是问她要不要趁慕容璇不在的这段时间,再去问问桑珏。
妩月摇摇头。
他们是受邀来做公证人的,又不是来做慕容氏和霍氏两家恩怨的调停人的。
延陵向来尊重妩月的意见,她说不去便不去。施施然地坐下,品了口慕容府的茶。茶水刚入口,他便失望地直摇头,叹道:“口感欠佳啊!”
然后,便从自己的灵墟中取出一壶桃花酿,并摆出一套白玉酒器,邀请道:“我们还是喝酒吧。”
“你还是一如既往地讲究啊!”妩月说着,也来到桌前坐下。
延陵笑着先为妩月斟了一杯:“总不能亏待了自己。”
妩月接过他递过来的酒杯,在手指间轻轻转动,看着杯中酒在自己的动作之下渐渐漾开一圈一圈的涟漪。
“用十方珠引发夜雪,留我们目睹这场婚变,又让我们作为旁证,知晓慕容氏与霍氏的恩怨,这一切分明都是慕容璇故意为之。你说,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?”
“问我的想法么?”延陵反问了一句。
“嗯。”
“我觉得,她的目的,是国师之位。”
“嗯?”
“你看啊……”延陵习惯性地摸出了他那把扇子,点着桌面,帮妩月分析。“大周夜雪,保住了慕容氏岌岌可危的国师之位,让慕容家重获圣眷。婚礼之变,牵扯出霍氏旧事,彻底断绝慕容瑕继任国师的可能性,甚至还可以一举把现任国师拉下马。”
妩月想了想,觉得稍微有些说不通:“慕容瑕成亲,不就意味着继任国师的,只能是她了么?”
延陵道:“可是,大周并没有明文规定国师不得成亲,慕容氏也没有。”
妩月会意。
虽然大周自设立国师以来,历代国师基本上都是修清心道的,但确实也并没有明文规定国师就不能修其他道。更何况,现在的国师之位,变成了慕容氏的世袭之职,都是母女相传。只是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