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已经给出解决办法,你非但没有感激,反而这般不识抬举,可是轻视俺家公子乎?”
郭安有苦难言,讷讷不语,旋即悲从心来,伏地嗷嗷大哭。
袁玉堂心思玲珑,从郭安的反应就看出了问题,拉了下愤怒的闷葫芦,示意他闭嘴,然后上前扶起哭悲的郭安,柔声道,“老翁莫慌,可是祟鬼的遗骸,有所损坏?”
“嗷嗷嗷……”郭安泣不成声地点了点头,“……都,都怪乡野愚民无知,而且村里家家户户都沾亲带故,这些时日死去的人都是各家的亲戚好友,惧怕到极点的村民们,村民们……”
郭安语塞瞠言,似乎想起什么羞愧之事,接下来的话语再也说不出口。
袁玉堂顿时心中了然,冷漠地接过话茬道,“可是因为祟鬼害死了村民的亲戚好友,所以又怕又恨的村民们,就把祟鬼的遗骸挫骨扬灰?”
郭安一张老脸羞得通红,本能想否认,但是在袁玉堂冰冷的目光下,痛苦地点头承认了。
“呵,怪不得城里的法师不愿滩浑水,原来是你们把后路都走绝了。”袁玉堂语气转冷,突然有点不想再管了。
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祟鬼的执念就在遗骸之上,本来村民盗取陪葬财宝就有亏在先,如今更是把祟鬼的遗骸扬灰了。
这下好了,祟鬼不发疯才怪,彻底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。
有心不想再自找麻烦,但是始终架不住年迈的郭安苦苦哀求,袁玉堂犹豫再三,还是答应尝试下地出手试试。
等心满意足的郭安离开后,闷葫芦舔着脸凑上来,赧颜笑道,“公子,是不是俺给您惹麻烦了?”
袁玉堂闻言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,笑骂道,“你明知道是麻烦,还往我这领,是不是见不得我太清闲?”
闷葫芦憨憨地笑了下,突然莫名地叹了声,有些低落地说道,“俺知道是村民有错在先,但是如今百姓过得实在太苦了,不单止有天灾兵祸,还要被邪祟相害,身为军人却保护不了百姓,实在是脸上无光。
俺就是见不得十里八乡受苦,所以才会一时心软。”
顿了下,闷葫芦可怜巴巴地张望着袁玉堂,试探道,“如果您有气,不如打俺一顿吧,不过打归打,还请您看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,救救安民村的百姓吧。”
袁玉堂气笑道,“好你个浓眉大眼的闷葫芦,心眼儿都算计到我头上来了,我有说过见死不救吗?”
闷葫芦听罢大喜,连忙起身抱拳纳拜道,“公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