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戏,似乎对这手新学法术非常有自信。
那青色长虹如瓮中之鳖,疯狂地在云雾里左突右冲,却始终不得其门脱困。
过了半响,青色长虹终于认清现实,不得不放低姿态出声求饶道,“道长,是在下狂妄,在下输得心服口服,求饶恕则个~”
袁玉堂冷漠地笑道,“如果我饶过你,那些被你吃食的无辜亡魂又该如何处之?”
听到这句话,青袍青年便知无法善了,袁玉堂是铁了心要置他于死地,愤怒之余又不禁懊恼,懊恼自己轻信流言,没事招惹袁玉堂干嘛?
求饶未果,青袍青年想尽最后努力,色厉内荏地威胁道,“我乃是柳氏一族的子弟,你敢杀我,不怕遭到天下柳仙的报复?”
“呵呵。”袁玉堂皮笑肉不笑道,“小爷我生平最喜蛇羹,巴不得天天吃个够,所以你觉得我怕是不怕呢?”
“饿着肚子等了你半天,给我乖乖到锅里去!”
“不,你不能杀我~”青袍青年终于崩溃了,发出绝望的惨嚎。
……
毛月初升,星穹清冷。
袁玉堂惬意地打了个饱嗝,随手倒掉锅里残余的蛇羹,便躺下翘起二郎腿,以天作被,以地为床,酣然入睡。
那葬于袁玉堂五脏府的青袍青年乃是一条化形蛇精,听了谣言说有一语成谶的小道士可敕封妖魔一步登天,便不知天高地厚地想要独吞机缘,却不想鲁莽之举,反倒让自己成为送菜上门的食材。
凡是敢打自己歪主意的妖魔鬼怪,袁玉堂一律杀无赦!
……
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,收拾好行囊,袁玉堂便继续赶路。
夏末秋初多雨水,前一阵还艳阳高照,突然间又大雨连绵。
袁玉堂蓑衣斗笠,斜坐骏马,颇有几分脱尘意境。
待到县城时,云雨停歇,空气清新如洗,沁人心脾。
排队交了城门税,袁玉堂正式踏足魁斗县。
要说这魁斗县,就不得不提新来的县尊大人。
这位县尊也是个妙人,知晓本县经济凋敝,地理偏僻,想要干出点成绩方便捞钱,就得不走寻常路。
上任后县尊闭门苦思三天,还真被他找出一条另类的生财之道。
行走在青石铺就的街道上,袁玉堂惊诧地发现魁斗县繁荣程度不输首府庆州,周遭人声鼎沸,车水如龙,商贩林立,热闹非凡。
东边儿有戏台正在上演精彩好戏,西边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