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门阁楼秘境的时间流逝与现实大不一样。
袁玉堂等人在不同秘境里艰难挣扎,外界依旧还是八月十五的中秋佳节。
中秋夜,桂枝香,人月两团圆。
东北道首府庆州城内歌舞升平,仿若陷入喜庆的欢乐海洋之中。
相比于外城的欢歌载舞,内城的总督府则被承托得格外冷清。
偌大一座豪华府邸,丝毫不闻人声,幽冷月光洒落,宛如无人鬼蜮。
主府一间素雅厢房内对坐着一对奇怪的父子。
之所以说这对父子奇怪,则是因为两人之间未曾有半点情亲互动,冷漠得就好像两个陌生人同桌而坐,吃完就各奔东西。
两人中的父亲酷似老农,举止粗鄙,杵着一条腿在板凳上,伸手就往桌面上的珍馐佳肴抓食,弄得满桌汤水淋漓。
儿子英俊硬朗的脸庞毫无波澜,腰板挺直如松,范若一尊冷酷的雕像。
几乎大半的饭菜全进了父亲肚里,直到吃得快堵嗓子眼,他才意犹未尽地停下动作。
将油光锃亮的脏手随意往身上名贵的丝绸衣裳抹干净,父亲开口打破静默,淡淡地问道:
“天门楼阁秘境开启的消息,是你老师透露给你大哥的?”
儿子点了点头,如实搭道“自从我及冠之后,大哥便将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,无数次欲置我于死地,老师此举也是被迫无奈,请父亲大人明鉴。”
如果袁玉堂在此,肯定会无比惊讶。
因为儿子正是他生死患难过的结拜兄弟——司徒杀奴!
换而言之,那个父亲不就是当今天下有数的大人物,权势滔天的东北道总督司徒墨!!
司徒杀奴不待在动荡不宁的边境主持大局,反而不远万里,赶在中秋节回到庆州见司徒墨,其中定有蹊跷。
司徒墨不雅观地伸手指进嘴里扣牙缝,不置可否地点评道,“说得再冠冕堂皇,也难掩兄弟阋墙的兽行。你这些年来读的书都读到狗身上去了吗?”
“父亲大人息怒。”司徒杀奴脸色平静如水,说着认错的话语,但是却无半点悔改之意,淡漠地说道,“我与大哥之间再无缓冲可言,不是他死,便是我亡。”
“所以你大哥这次死定了?”
“如无意外,十死无生。”
若是寻常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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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的父亲听闻儿子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语,就算不当场清理门户,也肯定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