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都没有听说过东北道第一神探的大名后,顿时就心里有底。
捕头正了正脸色,凛声爆喝道,“大胆刁民,敢在本捕头面前故弄玄虚,是否活腻歪了?”
袁玉堂装作不屑状,往床边的衣架上孥了孥嘴,轻蔑笑道,“本公子在东北道可是总督府里的座上宾,连司徒总督见到本公子都是礼敬有加,还用得着骗你们几个小喽啰?
不信的话可以去我衣裳内兜翻找一番,里面有一面总督亲赐的专属通行金牌,真伪与否,一验便知分晓。”
捕头被袁玉堂超常发挥的演技唬得一愣一愣,一时间有些拿捏不定。
使了个眼神,立刻有精明的下属会意,其中一个捕快手一抖,手中的绳索铁尺如灵蛇出洞,瞬间就把挂在衣架上的外袍勾过来。
捕头一脸不善地翻找外袍,打定主意如果发现袁玉堂是在说谎,等下不用女贼出手,他就亲自活劈了那信口雌黄的臭小子。
然而没多久他脸色突然一僵,在一众属下面前拿出一枚沉甸甸的精致金牌,前后皆有篆刻龙飞凤舞的大字:
正面:东北总督府。
背面:任意通行。
七人看着金牌上独特的浮雕花纹,以及角落里一个繁复小巧的印玺,心中顿时信了七分。
这枚令牌确实是出自东北总督府,如果不是与总督大有渊缘之人,绝对不可能随身携带。
袁玉堂看着捕快们的神态变化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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差点没笑出声来。
这枚令牌是他离开桐山关时司徒杀奴给与的,与老总督压根就没半个铜板关系,他连老总督长啥样都不知道呢。
古代就这点好,只要掌握了信息差,就可以随意显圣装十三。
捕头仔细收好金牌,态度骤然变化,难得露出个笑脸,毕恭毕敬地抱拳行礼道,“大水冲了龙王庙,是在下鲁莽,不知贵人当前,还请恕罪。”
顿了下,他恶里恶气地朝女贼威胁道,“大胆凶徒,如果你敢伤了贵人一根毫毛,本捕头保证你的下场绝对比死还难受!”
搞定了草菅人命的捕快后,袁玉堂知道自己算是安全大半。
剩下的关键就在于能不能忽悠,啊呸,是说服女贼了。
回忆一下前世看过的警匪谈判名场面,袁玉堂刻意放缓语速,人畜无害般柔声道,“这位姐姐,我相信你是无辜的,但若是在捕快面前杀了我话,那就坐实了杀人罪名。”
“你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