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直接拒绝。
弄得李丘泽很是诧异啊。
着实打量了他几眼。
只见张杆自顾自地将零散的钞票整理好,然后重新放回腰包里,根本没有挪屁股的意思。
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“没活动也要创造活动”的张杆吗?
“真不吃?”
“真不吃,又不饿。”
不吃拉倒。
李丘泽笑了,自己赚的辛苦钱,舍不得浪?
不错,挺好的。
今天这三个小时,张杆估计长了三岁。
刚好他今晚也要早点休息,明天是星期天,这一个礼拜就这么过去了,上次大妈特地交代过,让明天提前点,他要跟着一起回家。
屋里也带了个小卫生间,张杆显然没打算回去。
俩人冲了个凉水澡后,往竹席上一躺,各睡一头,很快就响起了呼噜声。
……
翌日一早。
李丘泽打扮利索,在路边摊过完早,喊了辆摩的,三块钱来到大伯家。
门外的小院里停着一辆黑色桑塔纳2000。
这是他三伯的车。
他三伯是做棉花生意的,就是从农户手中收购棉花,然而再分级打包好,卖给一些棉纺厂。
有家公司,性质有些模糊。
早年是国营厂,从九十年代起,不是到处都在搞体质改革么,他们公司也改了,但好像改得不是很彻底。
李丘泽就知道他三伯现在在这家公司有点股份,而这辆桑坦纳2000又是公配车。
拉开纱窗门走进去,堂屋里正在吃早餐呢,煮了米粥,包子和油条也是买的。
大伯,大妈,孙家威,加上三伯,四方桌刚好一人一边。
“吃了没啊丘泽,没吃赶紧的。”三伯李振华笑着示意。
他算是性情中人,爱玩,爱热闹,几乎每天都有饭局,社会上到处都有朋友,与大哥李振山的性格截然不同。
真要说亲近,李丘泽和他倒更亲近一些,现在还好点,小时候经常跟在他屁股后面,去县里各大饭店蹭吃蹭喝。
他也乐意带。
因为比起他那个儿子,也就是李丘泽的堂哥,去年上了大学,李丘泽的性格反倒更像他。
说白了,有点混不吝。
李丘泽表示已经吃过了:“三妈他们先走了?”
“嗯,一辆车坐不下,我不是过来接你大伯么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