奔溃了。”
小白同学这番忧班忧民,深深引起李丘泽的共鸣,为表敬意,再次摸出那包特地备的黄鹤楼,递上一根。
在宿舍里就无需顾忌什么,董俊臣和张杆一人点上一根,吐着白雾来到三楼。
“李丘泽你不抽烟带烟干嘛?”
“抽,抽的很少。”
总不能说就是为了拿来搞关系的吧,现在大家刚接触,正是塑造印象的时候,正常十七八岁的少年,不应该有这么深的心思。
那会让人感觉到害怕。
“喏,这间,这间……”董俊臣站在三楼廊道里,指指点点了几下说,“都是咱们班的,现在人还不多,你们想住哪间随便挑。”
“你住哪间?”
“304?”
“有空?”
“有,现在就占了两张。”
李丘泽没犹豫,他和张杆初来乍到,自然跟着老油条混比较好。
董俊臣也没意见,感觉这俩哥们儿挺对胃口的,至少比宿舍里那个非要和他一起住四眼妹妹强。
那家伙昨天就来了,老实讲,他一晚上没睡好。
“嗨!”三人刚进门,看到来新人了,靠阳台左侧下铺的一个少年,立马站起来,伸手摆了摆。
李丘泽和张杆相视一望,用眼神交流着:
泽哥,他掐的是兰花指吗?
好像是。
这家伙和张杆差不多高,也不到一米七,白白净净的模样,戴着银边眼镜,五官还算过得去,问题是……举止投足间,包括说话的语气,都不像个正常爷们儿。
“杆儿,要不咱们再去看看别的宿舍?”
“好。”
俩人刚准备转身,董俊臣一把搭住他们的肩膀:“别呀,来都来了,住哪儿不一样?”
那真不一样!
“还愣着干啥,过来帮新同学拿下行李。”董俊臣望向前面说。
他是没办法,想着往学生会里面混,所以类似于排斥同学这种事情,其他人能干,他不能。
“噢。”戴眼镜的少年多少有点幽怨。
李丘泽被他的小眼神看得裤裆一紧。
不过很快他和张杆就发现,宿舍里有一个这样的存在,未必不是好事。
问了他们想睡哪张床后,对方立马帮忙拾掇起来,去房门口的独立卫生间里拎出湿毛巾,对着两张上下铺仔细拭擦。
刚刚他们一路走过来,也扫了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