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丘泽走到陈建波身前,将他拿在手里的几张钞票,替他塞回兜里。
“他家真有矿?”陈建波同样略显惊讶。
“真有。”李丘泽点头。
张大超刚盘下的麻骨石矿不就是矿吗?
既然这样,陈建波也就不再说什么,打工的就不要和家里有矿的争买单了,人家会真以为你不给面子的。
顾栋酒意正浓,刚好张杆又做了这么壕气的事情,岂能不敬敬?
而张杆的性格是永远不会服软的。
俩人硬刚了好几瓶,但是张杆喝不过他。
“怎么样矿哥,我都说了青岛不倒我不倒,雪花不飘我不飘。”顾栋张狂大笑。
张杆忍不住捂嘴冲出包厢的最后一句话是:“泽哥,帮我嫩死他!”
好兄弟求助,李丘泽不能不管。
“李丘泽,你真不见得能喝过我。”顾栋如临大敌,一个人能不能喝啤酒,大抵能从咽酒的动作上看出来。
能喝的人,可以酒瓶倒灌,一边灌一边咽;不能喝的人,嘴巴灌满了才咽一口。
李丘泽这厮刚才喝酒时他有留意,简直就好像没有喉结一样。
“那你怕啥?”李丘泽弯起嘴角。
“谁怕了?同龄人喝酒我就没怂过!”
头铁是要付出代价的。
一刻钟后……
顾栋四仰八叉瘫在椅子上,眼睛都有点睁不开,一阵委屈道:“狗几把李丘泽,就知道整我,菜也不让人吃一口……”
他们的规矩是,吃一口菜,一杯酒,去趟厕所,吹一瓶。
散摊时,四眼妹妹这帮被陈建波力保下来没让喝的乖宝宝,倒是起到大作用,扶着昏头转向的家伙们返回学院,所幸不远。
李丘泽和陈建波走在最后头,后者递过来一根烟,李丘泽接了,也点了。
“酒量不错嘛。”陈建波侧头打量着他,感觉这个学生是有故事的人。
“嗨,瞎喝。”李丘泽吐出一口白雾,摆摆手,“拼身体罢了。”
陈建波笑了笑,不置可否,岔开话题问:“你之前和老板说了什么?”
他对此很是好奇。
“就随便唠唠。”李丘泽显得云淡风轻地说,“告诉他我们的身份,让他明白为了一份粉丝花蛤煲,他将失去的是什么。”
“是什么呢?”陈建波饶有兴致问。
“往小了说,他将失去一个班级五十几名学生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