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春衫了。锦书也没强留,轻手轻脚的退出去,到库房清点布匹为萧婉容裁衣。”
紫毫沾满了墨,萧婉容却不知道该怎么落笔。
以往画花样子,那是要拿到徐庄面前换钱的。花色、形状乃至最后的配色,都讲究精巧大气和别具一格。
现在徐庄不要花样子了,她反倒不知道该怎么画了。
“整整26天了。”萧婉容将笔搁在砚台上,悠悠的叹了口气:“还男子汗大丈夫呢,那么两句话都听不得,难不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,还不许旁人有点小脾气说点负气话了?”
房梁上的元宝不敢苟同的撇了撇嘴,继续抱着宝剑闭目养神,心道:“您那是负气话?别说三爷听着了,就是我这个当奴才的听着也要寒心。”
忽而想到之后三爷的表情动作,又知道三爷是放不下这个坏丫头的。于是又睁开眼睛,在房梁上坐正,双目有神的盯着萧婉容的一举一动。
萧婉容自言自语的说了那么一歇,想着自己当时说的话,小脸又窘得透红:“我当时说得那样绝情,只怕……”
哎!
她长长的叹出口气,虽然知道徐庄安排了人在她周围,只要在显眼处留下她相见徐庄的信息。这消息就肯定能传到徐庄耳朵里。
可到底是女儿家,脸皮薄。又担忧着徐庄被伤了心,知道了她的心思非但不原谅,反而要看一场笑话。
于是也不敢有动作。只从新提笔无精打采的画着花鸟。
也不知道是心中想着徐庄还是怎么的,等花鸟画完,竟不知不觉的在中央的留白处勾勒出了徐庄的轮廓。
玉脸风流,神态乖张,一举一动都是风情。
元宝在梁上看着,这才不自觉的露出了笑:“算你还有良心,没白让三爷疼你。”
等萧婉容画完上色,这才惊觉自己竟不知不觉的画了徐庄。脸上一烫,心中一羞,伸手就要将画作揉碎。
可真的要抓到画纸了,看着画上笑得意气的徐庄又怎么都下不去手。
“真是个冤家。”萧婉容暗骂一声,气恼的卷了画藏进画缸深处。然后负气的背手出来,喊小桃和豆蔻伺候梳洗。
热水马上就端了进来,两人看着萧婉容的神色却谁都没敢先说话。
心里更是奇道:锦书姐姐刚才不是还说小姐心情很好吗?怎么画了幅花样子就成了这般神色?
一长脸透红,又羞又恼的小女儿样,竟是从来都没见过!
两人尽说着俏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