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豆蔻却还没明白。看来小姐想隐晦的安排好这些事却是不能了。
为了不让萧婉容牵扯到事情中来,锦书只得放下手中绣活,拉着豆蔻出了院门。
“好姐姐,你怎么拉着我出来了,沁河还等着信呢。”豆蔻一张脸涨得发红,着急的跺了脚。
锦书就又叹了口气,体谅她年纪小,身边有没有通透的嬷嬷教她,只得牵了她的手避到茂盛的松树后头道:“听话要听音,小姐开口就是问的布局,再说的颜色搭配,这就在告诉你这局能做,可细微处要用心,别让人看出了端倪。
我答颜色配得好,层层递进,小姐没反对。就是再说能照以前的布局行事,要小心些别错乱了。”
豆蔻恍然大悟,脸色立马轻松起来,而后恭敬的道:“原来说话都有这么多门道,我却得多学着些。可小姐也真是的,有没有外人,和我直说多好。”
锦书就摇了头:“小姐这是在考你。大夫人话里最是能藏机锋,她怕你们没有过脑子,平白被大夫人误导了坏事。
看你的表现,是看不透中间的弯弯绕的,这样想来,你们探来的消息可能保准了?”
豆蔻脸色变了几变,仔细想了好几回,又将沁河的原话说给锦书听了,这才紧张的问:“是我刚才和小姐说的意思吗?”
锦书仔细的品了,觉得没有差错,这才吩咐豆蔻去办事:“去吧,务必让这出戏唱大了。”
豆蔻答应着下去,额上却有了细汗。暗自下了决心道:我也得多听多想多问,成为和锦书一样得力的人。
到了晚上,紫槐照例拿了银子给守门的婆子买酒喝,而后趁机从接生婆子那里拿回来了胎盘。
沁河看得仔细,装作不经意的和大夫人才安插过来的眼线说了。
没过多久,那丫鬟就不见了踪影。
再等了半刻钟的时间,这个侯府就炸开了锅,处处都是人心惶惶的模样。
豆蔻也慌慌张张的破了进来,等进了屋才平稳了神色朝正在修剪花枝的萧婉容一笑,道:“成了。”
萧婉容唇角也勾了起来,手中的剪刀利落的剪下茶花多余的枝桠,而后才用手温柔的抚着开得鲜艳的花朵,随意道:“用的什么借口,说说看。”
豆蔻也不急着回答,转身提壶为萧婉容冲了杯新茶,然后才仔细的道:“说是御赐的玉如意丢了,事关重大不敢马虎。所以请了侯爷过来做主,要搜查全府。”
“不错的理由。”萧婉容将手中的剪刀递给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