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才会觉得是婉容在欺负虞美人,才会觉得婉容不能容人,狭隘小气不堪大任。”
王爷低头把玩茶盏,依旧没有接话。
好在徐庄也没有要让他赞同的意思,只接着又道&$
“东西都已经出手,画眉也已经成功脱身回了王府,只凭祖母身边几个老人怎么就抓到了画眉的把柄?
要是真为主子好,抓到了抵死不认也就对了,为表忠心一头撞死,主子念着她的好还会善待她的家人。
可画眉做的是什么?指认虞美人的同时,又让祖母的人在她房间搜到好多婉容的贵重物件。这算什么事?”
徐庄叹了口气,又喝了口茶润嗓子,然后又接着道:“虞美人倒是有一声狐媚子功夫,可要让她安排杀人头道销脏陷害,她还真就没那个脑子。
就算她有那聪明才智,光凭她院中那几个丫鬟,能成什么事?
一个真心护主的丫鬟,怎么会找虞美人给自己主子顶罪?
父王也该好生想一想,婉容没嫁过来之前,画眉是哪里的人,是谁的人。”
画眉之前在花房伺候花草,偶尔往主子屋中送送东西。原本和张王妃也不亲近,可她亲姑妈却是张王妃身边说得上话的嬷嬷。
王爷再无话可说,叹了口气,几乎痛苦的看着徐庄,迟疑半天才开口:“我明白了,可如今要怎么办?恪儿还躺在床上下不来,你要我怎么办?”
说起徐恪,徐庄便无话可说了。
他拱手抱拳,语气也再次冷淡:“事关婉容,所以儿子多说了两句。要说谁最有必要偷东西杀人,谁最有能力办成这件事,想来父亲比我心里清楚。
不过你们想怎么处理,我便是半个字都不想再说。有后娘就有后爹,我是没娘的孩子,婉容自然就是没有亲婆母护着的儿媳,咱们便是受委屈也都不算事。
这么多年,我也习惯了,婉容是庶女出身,想来忍气吞声也是忍惯了的,再是委屈不平,我们咬着牙挺挺,也就过去了。”
“庄儿……”
王爷想要解释,想要安慰,徐庄却没有心情要听。
他当没有听见王爷叫他,朝着王爷的方向拱了拱手,便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王爷埋头将一盏茶喝了个干净,小厮过来问在哪里用晚膳,他也没心思搭话。
小厮垂手在一旁等了好久,在他以为王爷不会说话,准备退出去的时候,王爷却开了口——
“老祖宗用膳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