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的面子大,而是原本的计策就是如此。
果然,江太后没有失误,茗儿的表情是一脸楚楚可怜的样子。一副被冤枉了的样子。而思苒却是下意识的双眼猛然一睁,瞬间眼睛被睁大了,然后闪过大事不好的表情。随后变成一脸的难看状。
“奴婢冤枉,奴婢并不知道您在说什么,奴婢中午去御膳房的时候,并没有遇见诗月,奴婢”突然茗儿就像是被别人掐住了喉咙一样,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,一副呆木的样子,仿佛被人点中了穴位一样。
江太后最近勾起一丝冷笑“说呀,怎么不说了,你刚刚不是挺会说的吗?”
“奴婢奴婢”茗儿冷汗直冒,拼命的在头脑里搜索词语,可是任凭茗儿怎么搜索,这个时候任何的词都显得太苍白了。
“你是不是还想说,这个纸条明明是在思苒房里,关诗月什么事情,对吧!”江太后笑盈盈的,非常好笑的,替茗儿补词。
茗儿拼命的摇头“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”
看着茗儿惊慌失措的样子,除了真相的江太后和安嬷嬷之外,在场的众人都是一头雾水,包括宣德帝和肖皇后。
话说,这玩的是哪出呀!
宣德帝显然不肯这样满头雾水的,因此轻咳了两声,已示自己的存在。
“需要哀家用刑吗?”江太后画的斜长的眼角上挑不怒自威。
瞧着一旁思苒的惨状,茗儿缩了缩头,显然不想,但是却又不敢从实招来。
“哼!”江太后显然对茗儿的‘执迷不悟’很不满意,抬头对着安嬷嬷说道:“将小六子和诗月带进来吧!”显然江太后的耐心被他们一口一个冤枉,给磨光了。
这个时候,受过刑的小六子和诗月已经和思苒一个样子了,又是两条软骨蛇爬在了慈宁宫的地上。
“想清楚没有,想清楚了就支个声。”江太后淡淡的开口道。
“奴婢/奴才冤枉,真的没有害江昭容。”还是和刚才一样的回答,好像这事就是他们被冤枉了一样。
江太后不怒反笑“怎么着,以为死口不认这事就能瞒的过去,就能混的过去?”
显然这群人忘了一句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。
“哀家本来还想给你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,既然你们自己不要,那就算了。”说着江太后看向一旁的安嬷嬷“将调查到的东西说出来给皇上皇后还有在场的其他人听吧!”
“是!”安嬷嬷上前一步,指着茗儿说道:“这个宫女刚刚已经说了是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