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各八色。另还有新鲜羊奶做成的奶粥、红枣桂圆粥、白粥小菜、荤素包子应有俱有,摆了整整一桌。
许是天寒,司空玲吃了两个豆沙素包子、一个鲜肉大葱包子,一碗鲜奶粥。最后还喝了一小碗红枣茶。那炸得金黄的素丝春卷儿实在是没有胃口动,倒是阎墨美滋滋的吃了几个,他喜欢吃这个。
等着用了早膳,因为下雪的原因。也没有什么好玩的,司空玲正无聊了,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来。对着阎墨说道:“我前几天让人收拾了一间屋子做书房,昨个她们就来说收拾好了,这好今天左右无事,我们去看看。”
阎墨先是一愣,随后笑道:“好!”
书房的位置就在司空玲的院子里,离正房并不远。
走进书房,就看见当堂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,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,并数十方宝砚,各色笔筒,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。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青花缠枝牡丹纹梅瓶,插着一支红梅。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烟雨图,左右挂着一副对联,案上设着大鼎。
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观窑的大盘,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。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,旁边挂着小锤。东边便设着卧榻,拔步床上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的纱帐。
司空玲看了看,笑着道:“因为我急着要,便急了些,屋子虽然她们也收拾了,但要是有哪里你觉得不妥了,只管让他们重新弄,或者打开库房自己挑去。”
她的库房是由内务府安排的官员掌管着的,不过那是外库,内库,司空玲可是不假他人之手,自己掌握着的,就是惠嬷嬷都没有给。现在明显的,司空玲说的是外库,里面放着她的嫁妆和食邑。
“己经很好了。”阎墨笑着,又道:“等什么时候想到了,我再去摆弄。”像陈设之类的,目前来说很不错,等看厌了再收拾不迟。司空玲有这心,他已经很高兴了。
司空玲看向书桌,笔墨纸砚都是摆好的,连本都是新的。却没见字迹,便笑着道:“刚刚摆出来,还没功夫写呢,我倒是听说你的字写的好,不如你写几张让我看看。”说着,司空玲就示意身后的人给阎墨磨墨。
阎墨一愣不过还是笑着应了下来,等着他们将墨磨好,把纸也铺好后,阎墨这才拿起来笔来,想了想,一首诗写了起来。
阎墨写完,司空玲也就念了出来,诗句不能说很好,但字写的是真好。以阎墨这样的诗才,司空玲倒是能对的上,要是阎墨在厉害一些,司空玲就对不上来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