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用自己的封号:长乐。
说完又说道:“我亦不饿,只是刚刚在皇宫里看见里用的少,以为你不习惯宫中的吃食了。”司空玲是十一月和阎墨成亲的,这期间宫中也就四皇子的生日办了一场宫宴,不过因为不是什么整生因此办的也不大,请的都是一些极近的亲戚,所以那次的宫宴和平时人家聚会差不多。
但是如今天这种正真的过大节的宫宴,阎墨怕还是第一次遇见。之前即便是宫中有宴会。也断然不会有阎墨这种半大不小的小子的位子,就是府上的小姐,不是一流人家或者是和某某嫔妃有亲戚关系的,也基本上是不能进宫的。
因此如此的折腾人的宴会。阎墨怕还是第一次参加吧!所有要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也是可以原谅的,阎墨可不像司空玲这样身经百战。
阎墨一愣,司空玲这是在关心他吗?听到这话,他心中自然十分喜悦。别管他装的有多老成,也别看他平时有多成熟,说到底他还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而已。自然有对家庭爱情的憧憬。
哪怕是心里知道给过自己暗示,日后只要和妻子举案齐眉就行了,但是内心还是有所期待的,显然司空玲如今这种既不扭扭捏捏坦率的作风,让阎墨的心中一暖,勾魂夺魄的眼睛看向了她。
就见司空玲整个人歪在炕床上,身后靠着玫红色引枕,她穿着一件月牙白单衣,外面罩着一件软且暖的红色织锦外衫,又穿着镶滚彩绣梅花大襟,头发松松地披散而下,一手握着拳抵住脸颊,一副懒洋洋的闲适模样。
“温娴。”阎墨从善如流的唤道司空玲“我不饿,不用去麻烦了。”
“恩。”司空玲点点头,端起自己手边的那杯消食的山楂水来喝了一口,酸酸甜甜的感觉让司空玲觉得味道好极了。
司空玲放下了小碗,看向阎墨“我们都成亲一个月了,我们两倒是没有这么好好说过话。”说完又看向屋子里的其他人“你们都退下吧!本宫和驸马有话要说,等着到了时辰后,你们再来叫本宫和驸马。”
“是!”屋子里伺候的人领命,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。
阎墨看着屋子里的人都走光后,起身到了司空玲的身边坐下,还将司空玲的身子抱到了自己的怀里“温娴,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了?”
司空玲挑挑眉,这人进入状态的速度和自我感觉良好的程度是不是都太好了,靠在他的胸前,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。司空玲不由得脸上浮现出两朵小红花来,这段时间来虽然她和他同床共枕,不过司空玲心里一直都将